大家听。”我把报纸往下拉了拉,紧张地注视着同学们的表情。
第一段读后,大多数同学都很高兴。他们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喝着酒。见到他们这样,我却更加紧张起来,心怦怦地跳得厉害,以至于几乎听不到刘忠仁的声音。
果然不出所料,文章还没有念完,已经语论哗然,纷纷敲碟砸碗,出语相驳:什么鲁迅就没有和许广平逛过公园了,马克思还喜欢经常出去骑马打猎呢?咱们回去问问他,他就没有逛过公园?他就天天啃书本不成?一时间乱嘈嘈地吵成一片。
我一见不好,引起了众怒,大有抓到我要进行批判的架势。“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想到这,把报纸一卷,起身就想走。哪想到此时突然起了风,把我的草帽一下吹到地上。我连忙去拾,却不知被谁看见,喊道:“那不是王思红吗?”
这一声直喊得我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草帽,撒腿就跑。那些人一声呼喊就追了过来。鞋太大,“嘀哩咣啷”地不跟脚,再加上风衣兜风,哪还跑得快?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偏偏这时迎面又摇摇摆摆地走来一个小孩。该死!他妈就会生孩子,不会看孩子呀!
我急忙往旁一躲,却绊到一块石头上,一下摔倒在地。那些人一拥而上,就把我按住,刚要给我“挂上臭老九的黑牌子去批斗”,却忽听“哗”的一声巨响,无数支雨箭兜头射了下来。
人们还没回过神来,却又有一人跑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喊:“不好了,熊飞雪和白草哲打起来了!”众人一听,又忙弃了我往回跑。。。。。。
正文 第二十六回 争“水仙”“飞熊”斗“白草” 感体弱思红称“废物”
熊飞雪和白草哲怎么打起来了?还不是为了“水仙花”!却原来,不知曾几何时邹美华就已倾心于白草哲,而疏远了熊飞雪。自上次“白草哲独护‘水仙花’”之后,他俩更好得如同一个人。熊飞雪自然憋了一肚子气。
刚才熊飞雪多喝了点酒,就感到有点头重脚轻,热血沸腾。他喝完自己杯中的酒,去拿酒瓶,却见瓶内已空,就把瓶子一扔。等回头再拿自己的酒杯时,却找不到了。嘴里就嘟囔着:“唔,我的酒杯哪里去了?”到处乱找。眼睛迷滥之际,看见一个杯中还有酒,就一把抓过来,放到嘴边就要喝。
哪知,他拿的却是白草哲的杯子。刚才,白草哲听到有人喊“王思红”,站起来看时,却被熊飞雪扔来的酒瓶砸在脚面上。脚上一痛,酒气就把怒气顶了上来,却见熊飞雪又来抢自己的酒杯,便伸手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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