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五,在东区巧遇方敬恒,我们聊了好多,我知道他过得不快乐,虽然他跟他女朋友已经论及婚嫁,不过他发觉这是个错误。他也很茫然,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她走下去。”
“我的天啊!况小姐,方敬恒和他的女朋友是不是错误,这都与你无关。他当初选择跟你分手,就是他最大的错误,跟那个女人论及婚嫁更是延续他的错误,是福是祸都是他选择的,他有什么资格在你的面前抱怨?你又有什么立场去听他的抱怨?”
乔蔫说到这里,才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该不会笨到把这种事告诉庾肇纶了吧?”
“我没说,我怎么可能会说呢?我知道这是节外生枝啊!”
“那就对了!”乔蔫先是点头赞同,不过她随即又拉住了她。“既然是这样,那他干么又要吃醋?”
“今天我跟他去吃饭,去了趟洗手间,谁知道方敬恒在这时打电话给我……”
听到这里,乔蔫立刻接话,“于是,庾肇纶就接了这通电话?”
“对!就是这么一回事。”况梓姗又开始着急了起来。“他吃醋或许是情有可原,可是我也很努力在跟他解释啊,他怎么可以不信任我?”
“你要他怎么信任你?一对已经分手好几年的情人,至今还在电话联络,换成是我,我也会火大,搞不好还会杀人。”
“拜托,你的人格分裂症还没治好吗?”她摇了摇头。“我跟方敬恒有共同的朋友,他早就有我的电话了,若不是那天刚好遇到,或许他不会有勇气打电话给我。不过我对他真的已经没感觉了,我也希望他能好好对待他未来的老婆啊!”
“如果他能教得会,你们当初就不会分手了,亏你还浪费这么多时间来对他晓以大义,搞得自己跟正牌的男朋友翻脸,真是得不偿失!”
“乔蔫,你也觉得是我不对吗?”
“对不对都已经发生了,这是无谓的追究啦!我想他也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这么生气,如果他对于方敬恒打电话给你还无动于衷,你才应该烦恼。”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况梓姗继续用手撑着头。
“真是欠了你了!”乔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趁我的主管还没回来,我先送你回去吧,你不要再跟他冷战了,对付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柔克刚。既然他那么生气,你就摆低姿态哄哄他,听好,这不代表你输,谁吃定谁还不知道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