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成是担忧我的壮大总有一日会压过他的气势,要你在我的身旁监视我,一旦我有什么脱轨的行为时再赶紧将我拉回,或者是像当初他对待我阿玛那般地对待我?”郡璐的大手紧握成拳,凸出的青筋在他的拳头上凝结成压抑的蛇群吐信。
一想到阿玛临终前所留下的羊皮血书,他不禁双目尽赤,难以言喻的苦涩痛彻心扉,折磨着他的心神。
望着一脸茫然的缃缥,他不禁放浪地勾起邪魅的笑。
“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望着呆若木鸡的缃缥,他不禁在心底怜惜着她,毕竟她也只是弘历手下的一颗棋子罢了。
“在我袭爵之前,我便已知道我的阿玛是由于某种原因而被软禁在理亲王府里,待阿玛死去之后,我才真正知道阿玛为何会被禁在王府里。”他顿了顿,瞥视缃缥一眼,便继续说:
“当年,本该是我的太祖得到王位,而弘历的父亲却寡廉鲜耻地篡夺帝位,而到了我阿玛时,弘历惧于群臣会回想起当年的事,怕众臣会拥立我阿玛坐上须弥宝座,于是他便将我阿玛终身囚禁在理亲王府里,甚至诛杀多位与阿玛同系的亲王,现下太祖这一系的子弟只剩下我一人,你说,这样的弘历我该不该杀?”
郡璐轻描淡写地说着十几年来,宗室中最丑陋的兄弟相残,眸子里浮上淡淡的血丝,他的神色诡邪得令人不敢接近。
“这……”不会的,皇阿玛不会是这样的人!
“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误会,或者是……”
皇阿玛眼中的仁厚是伪装不得的,况且,他对郡璐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是不容曲解的。
“或者是我阿玛造假?”郡璐冷冷地勾起一抹令缃缥心悸的笑,双眸有着似雪如霜的残酷。“当年弘历为了不让我知道这件事,而将羊皮血书取走,我是在极意外的情况之下发现血书的,这只能说是报应!不管他打算如何掩盖事实,仍旧是逃不过老天的眼!”
他不想再多说,抽出腰间的长剑,冰冷的剑身摩擦着剑鞘,发出诡谲、令人悚惧的声响,不禁令人胆战;银白的剑影透着微弱月光,映出他嗜血狂戾的俊脸,更是令缃缥全身止不住地狂颤。
“我还是相信皇阿玛,这其间必定有所误会。”缃缥挨近他的身子,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宽实的胸。
“你宁可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他的声音有点粗哑,似有不知名的情感在心底坠落。
“不,我只是……”
她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她只觉得好乱;杂乱不清的事充塞在她的脑海里,今她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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