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样的试探有些不耐烦。
根据密报,自北周联合突厥进攻大齐以来,大小战事已近二十场,按大齐兵力,应该已完胜,但因为兰陵王高长恭数战均败,致使士气低下,与北周突厥的联军僵持到现在已经近两旬。
未进大帐时便听得里面阵阵调笑,可见这高长恭不觉得有愧,见到我和清寒也未显出一个有错的人应该表现出的样子,不知他是不是自恃身份未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过,按密报所说和现在我看到的样子,这个先帝赐封的兰陵王也许只是个刚愎自用的绣花枕头也说不定。
但我记得主上说过,高长恭十二岁便通习孙武子,十三岁以弓马纵横军营,十四岁在传统的竞技会上夺得魁首,十五岁排兵布阵已经罕见对手,可为何一上战场就……
正在各人各想各心思的时候,外面小校飞报,“方副将回营了!”
话音刚落,方君武风风火火的闯进军帐,“段将军说的果然没错……”眼睛瞟到我和清寒顿时收声。
高长恭摆了摆手,“这两位是皇上派来查看军务的特使,君武你但说无妨。”
方君武马上竹筒倒豆一般将他去探察的情况说了一遍,我在旁细细的听着,对晋阳现在的情况已明白了个大概。
晋阳是大齐多驻精兵之地,北周和突厥的联军想趁降雪,补给不畅的时候将晋阳城拖垮,以进一步威胁邺城。数日以来,大齐军队以段韶为主帅,依托坚城对周军进行了凶猛的反击,获得数胜。只是周军尚不死心,一边派轻骑搜掠晋阳的补给,一边继续在晋阳城外二十里处按兵不动,使得晋阳守军只得驻扎了部分在城外的木啷山顶,随时监视周军动向。
高长恭听完没有动,好像在默默的盘算着什么。
斛律光看了看我和清寒,又看了看高长恭,跳起来道,“我早说不能再这样陪他们耗着,你偏不信,害我们兄弟三人生生被人看扁了,我就是不懂阿韶你为何不点齐兵马,杀他们个……败鳞残甲”
话音一落,高长恭忍不住喷笑起来,其他人也露出忍笑的神色,连清寒也翘起了嘴角,只笑得那斛律光在原地直抓头。
待众人笑声平复,段韶踱了两步,忽然转头看向我和清寒,“韶不才,请教二位有何良策。”他心里隐隐觉得在这个时候被以谋略著称的大齐皇帝高绍德派来晋阳的人并不只是来看看那么简单。
清寒点了点头,温和的说,“段将军过谦了,我二人定会尽力相助。”说完他看向我,见我无动于衷,眼中闪过一丝询问,众人疑惑的目光移到我身上。
我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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