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只好低着头,在桌下默默地摆弄手指,过了好久,他才用恢复了正常的朗声说:是我不好,让你难为情了,希望你不会因此而躲着不见我。
我有那么一点感动,就冲他笑了笑。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跟我询问宣凌霄,我只希望他和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嗯?他直直地看着我:“还有,适当和他保持距离,我觉得他有暴力倾向,那天晚上,因为他父母带着我硬闯进去,他竟然恼羞成怒,把电视机砸了个稀烂。”
我笑着说知道了,我都不认识他,只是偶然间听人说起,他做什么职业?
“开了间叫西南园的酒吧,生意还不错。”说完,李长风就警觉地看了我一眼:“你不会去找他吧?”
“哈哈,我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同性恋,更不想做试图挽救他肉身以及灵魂的救世主。”我笑得有点狂,李长风有点不好意思了,只会看着我傻笑,找不到话说,我看看表,问他是不是该回局里上班了。
他噢了一声,说是啊,埋了单,我们一起往外走,转过街角时,李长风用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希望能常常接到你电话。”
我莞尔。
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试图梳理清楚阮锦姬和宣凌霄和芝兰之间的关系,理了半天,没一点头绪,但是,直觉隐隐告诉我,阮锦姬是认识宣凌霄的,而当年,宣凌霄号称在深夜里曾听见芝兰若隐若现的哭声,也是不是能说明,他和芝兰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瓜葛?
有人说,灵异事件的陷入者,大多,因为内心惶恐产生的幻觉,而不喜欢女人的宣凌霄为什么会听见芝兰的哭泣呢?他曾对她,做过什么?
而阮锦姬,真的是如她自己所言,是芝兰密友,她的出现与蓄谋,只是为查询芝兰失踪真相么?她的真名,究竟叫什么?
这些说不清、理还乱的头绪,想得我脑壳生疼,晚上,丁朝阳回来,见我郁郁,便问怎了?
我慵懒地看着他,想了一会,就问:“许芝兰传言中的情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显然,我的问,出乎丁朝阳意料,他看着我,讷讷说:“你知道她名字啊。”
我嗯了一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其实,我非常不想知道,也不想问你,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太蹊跷了。”
事到如今,阮锦姬,丁朝阳,我不想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站在同一战壕里,我试图,不动声色地抽身事外,冷静地审视整个局面。
丁朝阳在我身边,颓然地垂着头坐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和她好的,究竟是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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