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孩子的父亲,却不知孩子的来源,究竟是哪里。
这种对他发自内心的悲悯,使我觉得他那么弱,我几乎彻底放弃了阮锦姬的怀疑,或许,芝兰只所以想生下那个孩子,只是因为她一直没有怀孕,她太想有个孩子了,并不是存心要辱没他。而她,又实在受不了每进进出都要面对古福利这张脸,也受不了每天提心吊胆着真相会被揭穿的煎熬,索性一走了之,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曾趁丁朝阳不在家,一次次打开那扇紧锁的门,去看她曾经存在的混迹,妩媚而华贵的衣饰,还有做工考究质地优良的家具,每一样,都在声言着她对生活的无限热爱。
我曾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他们的结婚证,她那么幸福地依偎在丁朝阳胸前,眼里是暖暖的柔情。
丁朝阳放在这间屋子里的辟邪挂件,已蒙上了薄薄的灰尘。
他很久没进这个房间了,那么多记忆,那么痕迹,是疼的,谁都不愿面对吧?
有天晚上,我做完节目回来,丁朝阳忐忑地看着我:“小豌豆,你去过隔壁的房间?”
我心虚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啊,我去隔壁做什么?”
他说哦。我谨慎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他摆了摆手,又抱了我一下,说:“希望你别对它好奇,那会让你心情不好。”
“知道了,我会那么傻?去自找难受。”我猜可能是我去隔壁是不小心留下了什么痕迹,终于被丁朝阳发觉了,他并不知道我偷配了隔壁房间的钥匙,只当是有人从窗子进去过了。
我们坐在沙发里一起吃芒果,看电视,又一起洗澡,缠绵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睡去,早晨,我醒了,丁朝阳已走了,餐桌上摆着他为我做的三明治,还留了纸条:我的小豌豆,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
我捏着纸条,眼睛很热,是啊,这么温暖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杀妻凶手呢?
我默默地吃完早饭,拿了一本书,去阳台上看,突然,有个声音冷而倔强地从半空跌下来,滑过阳台时,我听到了片语只言:我就是不搬,我住的好好的,凭什么搬?
是阮锦姬的声音,我抬头望了一下,天空很蓝,很蓝的天上有几朵悠闲的白云在走。
我想了一下,拨了宣凌霄的电话,占线。
过了一会,再拨,就通了。
还没说话呢,就听他咆哮:“说破天你也得给我搬走,你还嫌瞎搅和得不够!!!”
我笑了一下,说:“搬什么啊?”
他愣,半天才说:“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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