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个混蛋,他打着爱情的幌子伤害了我?然后,你以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地嘲笑我死不要脸,活该是被甩的垃圾货?”
“我没想你像得那么恶毒,但是,你可以换一个方式,至少你不该骗我不该把我当傻比利用。”我已泪流满面,不是为丁朝阳的感情路上多出一个曾经的女人,而是,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自认为找到了一柄犀利的武器,握着它,在一团团迷雾中扒拉真相,却被真相团团包围。
每一个真相,都是杀心的刀。
我的自以为是多么的荒唐。
阮锦姬,不,是朱槿,用那么冷的目光看着我,那么冷的目光里,竟涌出了奔流不息的液体。
在泪流满面里,她一字一顿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多恨你,尽管这并不是你的错。”
纵横在她脸上的泪水仿佛全在诉说着疼,是的,她曾欺骗我利用我,扰乱过我的生活,我却没法恨她,因为我是女人,因为我知道,对于天生是感情动物的女人来说,天大的伤害也抵不过感情的伤害来得更是凛冽更是刻骨铭心。
少顷,她像一只暴怒的兽,掀翻了我的默默注视:你不必用怜悯的眼神看我。
不。我轻轻摇头:“或许我不该出现,我不知你一直在等他。”
她瞪着眼,突然地呸了一声:“他在等我?!如果是这样,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他从没认真对待过我,我却把他的游戏当成了生命的全部。”
后来,我打电话告诉丁朝阳,晚饭取消了。
在阮锦姬的办公室里,我知道了一些过去。
6年前,阮锦姬,不,我应该改叫她朱槿,年轻的朱槿刚从一所职业学校毕业,学的是美容专业,她心高气傲,不愿到美容院做美容师,她热爱化妆,仅限于自我服务而已,低三下四地看顾客的脸色行事,她做不来。
女人的敌人永远是女人,她宁愿躺在男人的身下媚态百出也不愿意去伏侍那些有钱有闲却没了青春的老女人们的刁难。
从学校毕业后,她在酒吧与床之间辗转流连,以唱歌谋生。
当然,在宣凌霄的酒吧里混得时间最久,因为有他罩着,不太会有人欺负她。
不,你们不要意会错了,她不是卖笑女子,只是,看哪个男人顺眼,而她看着顺眼的男人对她又有意思,她会让他顺利搭讪,一起喝酒调情,她同时和很多男人保持着若既若离的暧昧,却不跟他们上床,她喜欢看这些素日里冠冕堂皇的男人们一边表演着绅士风度一边琢磨着怎样快速剥下她衣服的滑稽嘴脸。
她总是懒洋洋地摇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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