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倒完之后,她装做没事人一样下到游泳池和许芝兰游泳。
和许芝兰继续游泳时,她越来越害怕,怕到出现了幻觉,感觉在水中游着的许芝兰是具苍白的尸体,在水里漂来漂去,朱槿的脸色渐渐苍白,当许芝兰用因游泳过久而发冷的手指碰到她时,她尖叫着跳了起来,仓皇逃到了岸上,不知就里的许芝兰诧异地问她怎么了?
她冷汗淋漓,一句话说不出来,匆匆跑进更衣室,换上衣服,就跑出了游泳馆。
跑在烈日炎炎的街上,她越想越怕,总觉得有缕阴冷的风驱之不散地纠缠在身后。
她越跑越快,横穿马路时差点被车辆撞倒,在司机的叱骂里,冷丁醒来,坐在马路牙子上拨通了丁朝阳的电话。
那个初秋的午后,有很多人看见,一个曼妙的女子形容狼狈地坐在马路牙子上抱着手机嚎啕大哭。
巨大的恐惧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一味地哭。
电话那端的丁朝阳急得团团转,最后,火了,厉声问她究竟是怎么了。
她抽抽搭搭地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丁朝阳啪地摔了电话。
然后,他再也没联系她。
她打他电话,他不接,去找他,他不理。只是,过了几天,许芝兰打电话约她去游泳,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她们一起去游泳,许芝兰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对她,心无芥蒂。
朱槿故意引她聊她的老公,许芝兰笑意坦荡,历数家珍一样地说他的好,看样子,无论她曾经怎样处心积虑地让许芝兰怀疑丁朝阳的外遇,都是徒劳。一直以来,许芝兰对丁朝阳的信赖就像孩子信赖父亲。
朱槿竭力端着一脸微笑听,慢慢地,眼里浮上了泪光,许芝兰问她怎了。
她揩了揩眼角的泪,说从没有人待我这样好。手搭到许芝兰的手上:“我羡慕你,真的。”
许芝兰恬淡地笑着,冷丁想起来样,问她:“那天在游泳池是怎么了?”
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磕磕绊绊地说:“那天我好像中了邪,总觉得有股阴冷的风缠着我。”
许芝兰嗯了一声,定定看了她一会,才慢慢说:“那天,所有人都很奇怪,我刚从游泳池出来,我老公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见了我,一句话也不说,夺过我的手包就翻,翻出我的爽口喷就问我有没有用它,我说没呢,他一下子就把它扔了,要我以后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搭讪认识,我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好像有些愤怒,说刚看到报纸上有则报道说,有人会故意搭讪和陌生人认识,趁人不备在饮品啊什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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