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姬。”
临行前,我给李长风打过几个电话,他正在暗访,暂时没什么线索,要我安心去西藏,说不准,等我回来就会有答案了,我叮嘱他小心些,尽量不要惊动当事人,更不要惊动刑警队的那拨神探。他说那是,你放心。
恍惚间,我和他仿佛成了互有默契的搭档。
虽然我没告诉阮锦姬去西藏的事,她还是知道了。刚到拉萨,她就来电话约我吃饭,我说改天吧。
她很执著地说台东新开了家印度菜馆,都订好位子了,不去不成。
我只好告诉她真的去不了,我正在西藏。她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说去西藏也不和我说声。听得出,她有些失落,语气复杂地和我说再见。
西藏的美,不是用世俗语言可以描绘的,可,这美,我承受不了,严重的高原反应使我不得不在第四天提前返程。
我没告诉丁朝阳,提前回了青岛,不是想给他惊喜,而是我隐约觉得他让我去西藏好像是为了把我支开,做些不让我知道的事。在西藏的几天,我有事没事地就给阮锦姬打个电话,不打她手机,只打美容院或她家里的座机,告诉她西藏的天空西藏的民俗和那些一路虔诚跪拜而来的藏教徒,连吃到一味独特的藏俗小吃也要和她描述半天,晚上就和她讲星罗密布在西藏湛蓝天空中的星星们。
她耐心地听,从不打断。
我自己很清楚,打电话给她,已不再单纯是和朋友分享快乐,我的每一个电话,都是窥探,窥探她有没有趁我去了西藏而去骚扰丁朝阳,尽管她已一再声明,放下了所有恩怨情仇,开始和丁朝阳毫无关系的快乐生活。
可,我更知道,在感情纠葛上,女人往往是不能恒守誓言的。
飞机抵达青岛的下午,天阴沉沉的,我的身体尚未从高原反应中醒过神,有轻飘飘的晕眩感。
乘机场大巴到市区,打车回家,满街的人与空气中的海水味道,让身心一下子熨帖了起来。
我掏出钥匙,开门,怎么都打不开,似乎是从里面反锁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仿佛猜测一下子被验证。
给丁朝阳打电话,手机不接,人没在公司,我呆呆地站在门口,想过回母亲家,却又不甘,索性坐在行李箱上,依着门,到底要看个究竟。
无聊会让人犯悃,我的无聊却是如此警醒,甚至能听见不远处的电梯的飕飕行驶声以及阴潮的海风贴着公寓楼梯缓缓滑过的声音。
大约过了一个过小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丁朝阳,他用带了睡意的声音说:“小豌豆,又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了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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