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
“你知道他的故事吗?”
“知道。”他口气平淡。
“他是同性恋。”
他用鼻息嗯了一声,表情有些鄙夷:“这算不上什么秘密了。”说完,低头来看我:“所以,我不喜欢你和他有交往,我总觉得他是个携带了危险细菌的病人。”
“他是个病人,但没有危险细菌,其实他也想爱女人,只是,他拿自己的身体没办法,这就像一个辣椒过敏的人无论如何也吃不了辣椒一样。”我猜,当年,阮锦姬应当是向他提起过自己身世的,女人和爱上的人在一起,很容易嗲嗲不休,所谓谈恋爱,就是不停地说话吧,语言是培植爱情的土壤,每个人都想通过语言把自身的所有华美,都展现出来媚惑对方,而女人,更容易一遍遍历数自身不幸,获取对方怜爱。
依着阮锦姬曾对丁朝阳狂热的爱,她不可能不说自己与宣凌霄之间的源源。
我安静地关注着他眼眸的变化,他看着天空,有丝丝缕缕的白云像风中摇曳的炊烟,缓缓飘移。
周一早晨,我们从崂山回市区,把我送到公寓楼下,丁朝阳便直接去公司了,没上楼,我站在路边,看他的车子远了,便折回去,去找以前给我配过钥匙的锁匠。
隔壁的秘密,太吸引我了。
丁朝阳之所以向我坦诚在酸奶里放了安眠药,而自己在凿墙,不过是不得已而已,我比谁都清楚这坦白依然是谎言。
锁匠刚刚打开临街的门面窗,见我笑吟吟地站着,遂也笑着说:“配钥匙?”
显然,他已不认识我了,只隐约觉得有些面熟而已,我说:“是呀,开锁,然后配钥匙。”
刚开门就有生意让他心情很好,也没细问,就爽快地收拾了一下工具箱,背在肩上,说:“在哪儿?”
我说很近。
说着就在前面走,到了家门口时,锁匠突然问:“是不是配一间卧室的钥匙?”
我说是呀,其实请你来配过一次了,不过,我把钥匙又弄丢了。
原本一脸和气的锁匠突然面露不快,一声不响地转身就走,我一把扯住他:“师傅,怎么回事?”
他没好气地说:“你们两口子的事,别把我扯进来,上次,我给你配了钥匙,可前几天你们家先生请我去换了把锁,说里面锁着重要东西,不想被其他人碰,我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想起以前我给这扇门配过钥匙,你是不是趁先生不在家进去动了什么东西?他发现了,于是又换了锁?”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估计十有八九他把我和丁朝阳看成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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