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她无所谓地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这就是他让你带给我的话?”
阮锦姬的冷漠是我没想到的,我原以为,无论怎样恨一个人,闻到死讯,即使从人生无常的蹉叹出发,多少也会有些悲情,何况,他与她有血缘关系,有过那么多的交集。我一把夺下她正要点上的香烟:“你怎么这么冷酷?”
“我一直都这么冷酷,有什么奇怪的?他自杀不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冷冷地扒拉开我的手,把弄折的香烟丢进烟灰缸,又拿出一支,点上。
“你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