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动作。
似乎是故意的,他将全身的体重压在女人身上,瞪着她吃力地抽身。
“你要我?”半晌,他没有表情地质问已翻身到床头另一边的女人。
“人家是因为月经来了嘛,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看啊!”无辜地瞠大双眸,她故意不知羞耻地噘着臀,让他看到自己染血的臀部。
原本,她就打算利用血浆袋,遮掩“处女”的事实。
龙 眯起眼。
“女人,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沉下声。
“生理现象,谁都不能控制——”
“也对,”他打断她的话。“生理现象确实难以控制,你挑起的欲望,就得负责熄火!”抬起她雪白的双臀,在她的错愕下,暗色的眼眸浮现欲火。
情欲散发出的奇异氛围,震撼她的感官和知觉——老天爷,她失算了吗?!
千算万算,她竟没算计到一只小小的套子,会让她自掘坟墓……
“我今晚不能在这过夜。”他的声调很淡。
翻身下床,他捡起扔在地上的衣裤迅速穿上,他没留在这里过夜的打算。显然的,若非这是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晚,他不会多费唇舌加上这一句。
拉起被子,坐在床畔,她调侃已穿好衣裤的男人。“长夜漫漫,距离明天一早还远,不知今晚还有哪个女人,有幸陪伴龙老板度过漫漫长夜?”满不在意的,她蓄意撩拨。
对于贞操观念,她不介意,但绝不随便。
一直以来,她就不认为身体该左右一个女子的思想,因为传统加诸女人身上的束缚,是那么残忍而粗暴,更因为她的母亲,就是“传统”最直接的受害者。
二十多年前,母亲被强行占有,父亲虽拥有她的身体,但母亲四十个年头的短促生命,从无一刻,认为自己曾经“幸福”。
可以想象,一名想飞却无法脱离牢笼的女子,始终郁郁寡欢。
从小她就深深告诫自己,绝不重蹈母亲的覆辙。
身体与思想,绝不得粗率地划上等号。
因此,她可以若无其事地面对他。虽然,男人与女人结合的感觉陌生而奇异,难免扰乱她敏感的神经。而那并不知道她是“处女”的男人,当然更不在意她今晚才刚结出的“贞节”。
他挑起眉。“你介意?”
“一个情妇而已,龙老板有授权我嫉妒吗?”她揶揄。
他微眯起眼,凝视她的眸光有些刺目。
索性做戏得彻底,她瞠大了眼睛慎怨地瞅着男人。“其实人家心知肚明,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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