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装得个好人似的,满口的仁义道德,谁知道心里咋想呢。”按他的逻辑仿佛每一个人的口和心都处于两个截然不同的反面,只有满口男盗女娼的人心眼才是好的。于一飞还待再辩,却听见辅导员在楼道上大喊“休息了”,忙止住声睡了。
这边位次没能排成,倒成了于一飞和他们的辩论会,那边却也为他们争了好久。薛霞一直认为张开最有水平,沈露却不以为然,问她是不是有心理偏向。
“张开有许多地方今天晚上没表现出来就是了。”薛霞一急,说话更快了起来。
“有许多地方我们当然不知道了。”沈露仿佛故意和她抬杠,阴阳怪气地说,“大姐和大哥接触机会多,给我们讲一讲好不好?”
“别,”马燕嘴快,带大家一起起哄道,“这些东西不好乱讲的,咱们大姐呀,说不定是看上大哥了。哪一天,说不定这大姐会变成大嫂的。”
“你!”薛霞扑过去按住马燕,马燕则连连告饶,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新生入校要受好多教育,其形式多是报告会。张开他们系是骨干系,由于历史悠久,传统也就由于累加而特别多,几乎每周六晚上都有报告会,有时候周日还要加一场。新生都不太熟悉情况,不敢不去,加之那不是辅导员请去的有许多头衔的系里或学生工作处的领导讲话,便是极有名望(当然是听别人说的)的老教授自愿给他们做的报告,他们一时也不明就里,甚至还有认真听的。听的多了才发现原来那些报告内容大同小异,老教授大都讲本大学历史辉煌,前景远大,要快速适应大学生活,要努力学习,要树立远大理想等;学生工作处的领导则讲要遵守纪律,不可这样,不可那般;而系里领导当然是讲本系实力如何雄厚,位置如何重要,同时还要他们自我设计。
“自我设计,这个名词挺新鲜的。”张开颇觉好奇,“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是应该设计一下,”于一飞颇有感触地说,“要不大学四年糊里糊涂过完了,什么也干不成。”
“得了吧,”马龙冷笑说,“那些东西都是用来哄老实人的,你每次都听的那么认真,还记笔记,简直成了好学生,可不还和我们一样吗?”
“就是,”他们几个纷纷跟着马龙说他,“听报告只不过是应付而已,能去已经很给老师面子了,你还当了真,简直是太可笑了,”年轻人讲话无所顾忌,也不看他的脸色,继续说了下去,“那都是些理论,关键的是实践。”
其实实践重要并不等于理论无用,天真也本应是指人先天的或者真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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