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说:“回去睡吧,小心老鼠咬着了脚。”
“去,讨厌鬼。”薛霞一笑,脸前出现了一股白雾。
回去后于一飞问他是不是又找薛姐去了。“是啊,”张开说,“哎,不对,那是你薛姐,可不是我薛姐,她比我小呢。”于一飞也不理会他,继续听自己的单放机,好久才又问他:“开哥你有经验,你说爱上一个女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总想和她在一起,见了面却又无话可说。”“我也不清楚——呸!什么叫我有经验?”张开想自己对苏雯雯好象就是这种感觉,便又告诉他说,“也许是吧,这个你可以去问一下心理咨询老师,回来顺便告诉我一声。”
于一飞在宿舍除了抬杠一般不多说话,更不和他们讨论这样的问题,被人们取笑为忧国忧民。今天却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大家都颇感怪。马龙便问他:“于一飞你是不是尼姑抹口红动了春心了?看上哪个小姑娘了,告诉兄弟一声,就是我们兄弟帮不了你叫开哥帮你去。”
“别,”张开忙笑着说,“谁能帮自己帮去,大哥我还光棍一条,一条光棍呢!”
“咱们谁现在不是光棍呢,不过开哥你光棍的日子没几天了。”
“怎么,你准备给我介绍一个呀,哪一天见面,或者拿她的身高、体重、三围指数给我看一下?”
“还用我们给介绍吗,”他们几个起哄说,“说实话吧,那两个你到底看上哪个了?”
“无聊!”张开拿着牙缸子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这样的事不好乱讲的啊。”
第二天晚上于一飞真去找了心理咨询老师,回来便象祥林嫂捐了门槛一样到处宣扬。“老师说那种感觉就是爱上一个女孩,”于一飞说,“但老师又讲要认真考虑各种条件,特别是刚来的新生,不要冲动,要理智一些才是。”
“屁,”李满朝突然愤愤地说,“听他的话你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了,现在的人都变得理智了,理智得圆滑,理智得势利。冲动和激情本是人性中最真的表露,人却把它深深地藏了起来,面对世人的都是那一张理智的面具。人们理智本是为了别人对自己的认可,却没想到那样别人认可的只是一个理智化了的躯壳,而不是自己的灵魂。爱情是人世间最高贵的东西,为了得到它而损失的一切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如果爱情也被理智所淹没的时候,你就是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了。”
于一飞对李满朝的话大加赞同,却又说还应考虑对方的一切后果,这时候就要理智一些了。人们对这些理论毫无兴趣,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