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崇拜的胜利者又有多少人所不知的屈辱,这样他们岂不更屈辱吗。而既然人人都屈辱,自己又何必独净其身,何不用忙碌和残酷的拼搏去抹掉心中的痛苦呢。如果这些屈辱能换来以后的荣耀,再用这些荣耀去冲淡那屈辱的痛苦,这岂不是一个极完美的循环,而在这些近似守恒,什么结果也留不下的循环又和人的生命从生到死的过程何其相似,在这些循环中,屈辱人们不会去管,只会记住那些颠峰的荣耀,这便赋给生命以永恒。
这里除了张开,谁也看不起黄娟,他们两个心中又都激越着超人的狂想,于是谁都不多说话,只是不停的喝酒。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桌上的菜还是没怎么动,黄娟抬手看看表,说声“我该走了。”就要去拉门往外走,张开看她不行了,忙上去扶住她说:“慢点,我送送你。”黄娟伸手推开他说:“我没醉,没事。”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她从包里掏出五百块钱给李兴说是陪他的损失,要他招呼两个朋友再吃点饭。李兴大发脾气说:“这是对朋友吗?”张开也帮着把钱塞回她的包里,她混混沉沉的靠在张开身上不说什么了。
张开扶着他去叫了一辆计程车,上去刚走没多远,黄娟“哗”的一下吐了,弄的车上到处都是,幸好头朝着那头,没吐张开身上。张开忙叫司机停了车,下来连连道歉,黄娟却极不在意的给那司机掏了五十块钱叫他自己收拾,和张开又叫了一辆计程车走了。吐了酒之后的黄娟脸白的如纸一样,没有了一点血色,沉沉的靠在张开身上睡着了。到地方后张开把她摇醒,她睁开眼看看说:“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呀。”那司机奇怪说。
“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说错了,”黄娟笑笑说,“再给我送到东五路二十八号。”
到了之后张开把黄娟扶上二楼,他掏出钥匙开了门说:“进来吧,这是以前打工时住的小屋,好几个月没过来了,”她无声的笑笑,叹了口气说,“预交了一年的房租还没到期呢,我却已为人妇了,这人呢,真说不定,哈......你先坐着,我下去找房东借点开水。”张开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小床,方格布的床单还铺的平平整整的;窗头的小桌上放了几本花花绿绿的杂志;窗台上的两个瓶里插的几支花已经干枯了,变成了几个木乃伊;窗子关的很严,花瓶上一点灰尘也没有他倒也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果然他听见下面有人问黄娟为什么好久没来,她说家里有事,错过了时机又不好找活,现在刚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提了一瓶开水上来了。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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