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越痛苦越艰难的过程换得的结果越让人高兴,最后于一飞让他知道了这是错误的,只有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才这样,但那时侯这对他已没有了意义,因为他觉得他什么都不配拥有了。他却又暗暗纳闷,怎么可以贴个海报来介绍学生会的建制和工作宗旨,学生会是一个官方机构,这是人们应该知道的,如果学生会就这么贴个海报招呼几个人干起来了,那岂不成了一个民间团体;再者也不知道自己和各系实践部的关系,该不该通知各系的实践部来碰个头。这些事不好去问,刚进去,生怕被别人笑话,反正见别的部也没有动静,他也就落了个快乐逍遥。
新官上任,立功心切,毕竟耐不住寂寞,没多久听说团委要组织一次为落后地区教育事业募捐的活动,他就申请把他承办了下来。他知道不论打出谁的名号都不会很好使,所以就在募捐的演说上说了和班级评优挂钩。
其实承办也就是把捐上来的东西从各系搬到校学生会,再分类整理,只是作个搬运工而已。整理这些东西时他们发现这募捐的意义也只在于这个活动了,捐上来的那些旧衣服都还行——大学生一般不会把衣服穿的很破,把衣服穿的很破的人肯定不会捐——给了那些孩子们可以拿回去给他们的父母穿;而那些钢笔,圆珠笔大多数都不能用;团委的人有经验,规定了不准捐教材,但还是有人把学生守则或政治学习材料捐了上去。张开一时也没了主意,去问团委的人,团委的指示是没用的东西一律不能给人家,那样太丢人,自己搬着也麻烦。
弄好后的那个周末,团委的一个人带着张开——搬运工作者——给那个小学送去。接待的校长简单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当着他们的面吩咐叫人去做锦旗,还问他们喜欢要哪种的,要不要一起到锦旗店去看看,团委的人说算了,随便给弄个就行了。晚上那校长却去招待所找了他们说第二天他有事,把锦旗的票拿了来,要他们第二天自己去取。
在阶段性工作总结中张开受到了表扬,这是他重新创业的第一步,理应贺一贺的,他本想去请一下王浩林的,但又想不知道这个表扬的分量有多重,怕被人笑话轻浮,也便算了,便只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