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豹子,泰山上有吗?”
“孔子有名还是野猪有名?”
“野猪能咬过孔子还是孔子能咬过野猪?”
那个该死的老乡没完没了的和他抬杠,好久才走,他的该死之处不在于耽误了李满朝的时间,而在于那些乱七八糟的风凉话中没有他是因为有个漂亮的女朋友管着,否则李满朝稍微注意一下就不至于那样。事后张开和于一飞也说如果他们有一个在就不会让李小花找到教室里去,李满朝则不以为然,他认为宿舍里的全是熟人,那会更丢人。但也许他们热情一些李小花就会闹的轻一些,反正这些都过去了,他也没想那么多,唯一值得怨恨或感激的是告诉李小花他在哪儿的那个小子——人家并不知情,他的该死之处在于他知道得那么清楚他在哪儿。
李小花根据那个小子说的直接找到了教室,她看到他听见自己敲桌子的第一反应是不耐烦,然后是抬起头来怔了一下,接着站起来拉了她的手,最后流出了眼泪。但她并没有压缩准备的内容——也许是压缩了一些,因为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准备了多少,但她一定对此做出了反应,因为一开口就说:“你知道我是来告诉你分手的,所以哭了。”
“啊,不是。”李满朝已完全从词汇大纲中跳了出来,但还是有点不知所措,事实上他也没有必要知道,李小花根本就没有给他解释是“不知道”还是“不会的”的机会就厉声问:“你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
“不,没有。”
“你不用说了,我是来告诉你一声的,也顺便看一下你到底怎么样了,”她觉得这话还有可能产生歧义,又补充了依据,“看看我当初是怎么迷了眼被你骗了。”
“不,我没有……”
“你是不是早就不想理我了又不敢说。”
“是——啊,不是。”这是一个预先设下了埋伏的问题,不论回答“是”还是“不是”都不行。而李小花也没有听他回答,一下子甩脱了他手说:“我走了,再——”硬生生的把那个“见”咽了回去。李满朝忙上拉住她说:“你听我说。”她却一摔手又往外走,李满朝只好上去抱着她,使劲的往教室里面拖。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李小花一边叫着一边使劲的往外挣,但终不如李满朝力气大,被挤在课桌上听他说:“我实在太忙了,四级太麻烦了,我想等考完了再去找你。”事实上李满朝自上次发了九封信并把回信看了以后,又在收到汇款后给老爷子打了一个收条,上写“来款已收;我在此很好,不必挂念;另有妹妹上学宜顺其自然,不必强求。”,就再也没有和外面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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