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气也由此找回。两年之后,过了四级的张开踏上南下的列车,去加入这个朋友刚刚组建的公司,它的心里也和现在一仰充满了痛苦和豪气。
按照正统的说法他们着叫臭味相投,理应在厕所里进行的,然而这里是饭堂。是错位和扭曲使他们以这种心情遇到了一起,又是错位和扭曲使他们毫不遮拦的用激情,狂热,欢乐和痛哭把场面推到了无限的顶峰。酒成了唯一的代言物,满桌哈哈的大笑和呜呜的哭声夹着啪啪的碰杯声使老板有点不知所措,他完全被这场面吓住了,而忘记了数他们砸碎了多少个杯子。作为一个饭店的老板他永远也没有想明白这群年轻人的哭和笑代表着什么,他想他们一定是疯了。最后于一飞硬是把地上的瓶盖捡了起来,使那个老板搞不清楚他们到底醉的怎么样,从而打消了在帐上坑他们一笔的念头。至于那些瓶盖中确实兑出了两件汗衫,这不是在他的预料这之中的,他们把它作为公共财产,弟兄们轮着穿。
六点多李满朝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里只有张开和于一飞在说话,其他的人都还躺着。他摇摇晃晃的出去洗了一把脸,回来穿好了鞋子又往外走,张开忙告诉他买有快餐面,打有开水,吃东西的话不必下去。
“我找小花去。”他头也不回,继续扶着墙往外走,
“得了吧你,”他们忙拦住他说,“就这样你还能找着小花在哪儿吗?”张开问他。他却不回答,只使劲的把于一飞往外一摆,自己却顺势倒在张开身上。他们把他拖回去放在床上,他便躺着喊:“我要去找小花……”身体却软的再也爬不起来。啤酒属于后劲大的那种,刚喝完时不过觉得胃里撑的难受,而现在酒精已全部流到了血液里,不停的灼烧着他的神经。过度的压抑之后突然的放松和久违的爱情同时冲击着他的心,使他不能自已,叫着叫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张开给他冲了一杯浓茶,毫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考完后要么大病一场,要么大闹一场,但现在他也没有办法。他非常清楚他想起小花那点还没有醉死的心里压抑着多少伤痛和泪水,这时候的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决不能让他们见面,尤其对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永远不会忘记被苏雯雯拒绝后的那些;看到苏雯雯被齐容气走后又把齐容打走,他往肚子里灌酒时腹肌酸痛的感觉——人类因为爱情而犯的错误都是有情可原的;但他更清楚的记得打了齐容一个耳光的后果——错误造成的损失却是不可挽回的。
“我要去找小花。”李满朝继续嚷着,张开便俯下身去劝他:“等明天好点了再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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