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不等她把“做的红烧茄子”说完,先给她一个长长的吻;双休日两人一起做饭,他说先放醋,他说先放盐,争着争着菜却烧胡了,她顺手就是不巴掌;有了一个孩子,他说不要总逼他学习,她却不听,二人也是争个不休,却发现调皮的孩子早跑下去玩去了……
再往前他想到了找工作,双选,毕业,四级,眼前又变得黯淡下来。这次没过,还得接着干,大学期间就比别人少干点事,就难找到好工作,如何养起这个家,自己苦点无所谓,父母的脸往哪儿放,找个农村户口的本就怕落人口舌,只有过的好才能堵住众人的嘴,可又谈何容易。真是难啊,男人啊,为什么叫男人,也许就是因为难吧,象自己这样没本事的人做男人更难。他咬着牙摇了摇头,自己数学,物理都很好,在文史方面尤其有特长,这两年中他又发现在学习专业课中有着超过了其他同学很多的工程意识,他绝不承认自己没本事,然而又想不通这么多就抵不了一个四级,想干得好就这么的难。可再难也得上,现在已不是一个人的事了,除了父母的体面外还有对小花的幸福的承诺,这承诺是对她一颗心的回报,也必将是他这一生的主题,所以他告诉自己没有失败的余地,只有咬牙干下去,干成;干好。
下午张开也来了,晚上拉了他们两个出去吃饭,菜还没上张开便开始倒酒,李满朝却捂住他的杯子说:“我今天不喝酒——我想下次考四级之前不喝一点酒,以此为戒告诉自己要努力。”看他二人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他又解释说:“这是一种强化意志的方法,我是要自己记住四级还没过。”
张开点点头表示认可,“你四级没过,我们也很难受,可我知道最难受的是你,”他说,“却也没有办法,这一点我理解——拿我们以后玩的时候就少叫你了,你也不要见怪,等下次考完了,咱们再补回来。”KKK
“很好,”于一飞也说,“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今有李氏满朝滴酒不沾,再用上一把劲,我和开哥也帮你一吧,以后玩的机会有的是。”
听他说起越王勾践,他想起上期自己用心如是之苦,却没能感动上天,心头略略闪过一丝阴影,但很快也就不在意了。他也不让张开给他要饮料,笑说:“那岂不成了老娘们儿,我不喝酒,但规矩不能坏,我以水代酒,干——我以后也可能陪你们玩得少了,你们也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你过了才是最高兴的事嘛。”
“只可惜呀,”李满朝摇摇头说,“就算下次过了也比别人耽误了半年,半年啊——大学里有几个半年,能干多少事,没法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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