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在大腿处提着裤子,光着膀子,弯着腰,张大了嘴,欲听不能,欲罢不忍的样子非常生气,狠狠的瞪他了一眼,他却浑然不觉,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气的张开忘了听薛霞说什么,只好说见了面再说。
他找薛霞是想和她合计一下工作上的事。按理说他对学生会不应那么陌生,但他过去只是一个小部长,从没参与过学生会一些决策性的事情,因而实质性的了解并不是很多,他以为学生会在学生组织中就象国务院一样,最起码领导的了那些校级的学生组织。但事实并不是这么回事,学校科协,大学生文工团,记者团这些组织都和他们平起平坐,还有固定的经费。这也难怪,这些组织里的都不是平常人,而这年头重视人才,就象以前宣传的铁人王进喜是个工人而现在宣传的王启民和秦文贵都是领导一样。况且这些组织还有用处,科协和文工团可以为学校争光,记者团是民之喉舌,唯独他们的人没有用处,领导人便是废物,连固定的经费都没有,只能用的时候再申请。
所以他上台的第一件事便是抓权,但要么他们的要求自己也觉得没有能力管,比如图书馆的一个管理员脾气特别坏,说话又特别罗嗦,同学们的意见很大,他们就给图书馆提了这件事,但人家是有人事制度的,他们当然管不了。要么就是他们没有理由管,就象餐厅问题,餐厅承包了以后就是经理的,谁觉的不好可以不去吃——就象工人总说资本家剥削他了,但不想去干活他可以不去——他们不会去求任何一个人,所以这些活动无一例外的都以失败而告终。
唯一的收获是在各个餐厅的墙上钉了一个木质的小盒子,让学生把对工作人员的意见投到里面,他们整理后交给餐厅,想让餐厅把这作为决定员工奖金的一项指标。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合计好了对付经理奖励打菜少得而惩罚打菜的多的员工的办法——把这一项的内容都写的含糊其词,让他们看不出什么来,然后把学生反对的人别的方面的毛病写得多一些 。他们还担心餐厅的主管不理这些意见,便和他们商量如果他们在员工的奖金中考虑了这些因素,学生会就会在卫生方面对他们放宽一些。
后来的事实消除了他们的担心,因为即便他们把开箱时间变为一月一次,也只能收到几份很少的意见,很不全面,根本无从对每个员工打分。但他们有常听到学生对工作人员的非议甚至咒骂,却没人骂他们学生会,这使他们更为伤心——在学生眼里这些事他们也管不了。后来张开把一个餐厅的意见箱取下来给朋友寄东西用了这也没有引起任何议论,也许他们认为是因为它有碍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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