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出毛病。”是四级导致了现在的被动局面,说起它时马龙有一种莫名的难受,他不愿在沿此话题深谈下去,便换了个方向,至于把辅导员的辛勤程度扩大了好多倍,那时无意之举,没积下什么功德,辅导员也不知道,便没能改变他以后的失败。
“就是,石英表现在挺流行的,又便宜,又准,虽说用不了多长时间,用坏了就扔呗。”
“对对对,扔了也不怎么可惜,不象那些好表,坏了还得修,这种表有时候修理的费用差不多够买只新的了。”
“是啊,现在修表的都挺黑的,总欺负你不知道,乱要钱,所以我修表时总先问他这表还值不值得修,却又怕他不给好好修,唉,真是没有办法。”她笑着摇了摇头,马龙有点陶醉,以为她上钩了,便又说:“我们宿舍的一个兄弟倒会修表,你以后不必花钱去修了,找我就行。”
“是吗?”那女孩子极兴奋得说,“那你在哪儿,以后说不定真找你去。”
马龙压住心头的狂喜,把名字和地址写好了递过去,又顺势要了她的。他还准备就她的名字“张杨华”拍一番马屁,却又想到“杨华”和“扬花”同音,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似乎不是件好事,忙打住了。他想必是她有一个姓杨的干爹,而亲爸又粗心,要不决不会起这个混账名字。他略回了一下神说:“没问题,你只管去,那小子什么都摆弄,手表,单放机——其实这也没什么难的,只是咱们不懂而已,我常看他把一个单放机拆开了再照原样装上就会响了。”他说的是李满朝,这并没有吹牛,但他又不想太在别人面前说他的好话,便把这些说得并不难能,因而也不可贵,却没想到这样又暴露了自己连这不难的问题也不会,显得更加愚蠢。
“这就是现代人的windows 意识——计算机出了问题便重启一遍,一个笑话讲一个美国人,一个德国人和一个日本人共坐着一辆车,到了中途坏了,那个德国人首先想得到的是向警察求援,日本人却准备投诉汽车制造厂家,那个美国人却慢吞吞的说也许把所有的窗子——也就是windows打开再关上,也许就好了。”
这是那种内涵深刻却并不好笑所以不能常被人挂在嘴上的笑话,马龙没听过,即便听过也忘了,这倒是好事——他可以把笑装得更像一些。他的笑出于礼貌之外是为了拖延时间以想出对策,“就是,讲起各国人的差异是还有一个笑话——”他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不说先笑是不深沉的表现,忙顿了一下强止住了才又说,“一个法国人,一个德国人和一个美国人一起坐在火车上比阔,德国人把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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