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
几个人一起大笑起来,薛霞和苏雯雯还待再说,却听张开用筷子敲着盘子说:“哎,你们不先请大哥讲话就先说开了,成何体统,”他强压住笑,假装升起的样子说,“嗯,成何体统吗?”
“你要讲什么话,”苏雯雯笑问,“又要什么体统?”
“我要——是啊,我要讲什么话,”他自言自语说,“就是没什么讲的你们也应该先请一下嘛,要不我做大哥的颜面何在。”
“你到底要讲什么话吗?”薛霞又问他,“快点好不好了,罗嗦。”
“啊,那就省点事,讲两个字吧——干杯。”
“啊,干杯,”于一飞叫道,“我说干这一杯啊,干得了吗这?”张开也意识到那一杯白酒少说也有三两,还待再解释,恰好上了一个拔丝土豆,便赶忙大吃一通,把这事放过了。
很快那个菜便凉了下来,再也拔不下来,张开把盘子拿过去用筷子使劲的往下剜,好容易弄下一块来却又拔不出丝来,便叹了一口气说:“想前年咱们一起吃饭那热闹,一个菜上来没几下就完了,可今年呢,连一个拔丝土豆都吃不完,唉——人面不知何处去……”
“stop ,”薛霞一声断呵,打断他说,“这就是你的祝酒辞,越说越伤感了,这诗也念的牛头不对马嘴,现在哪有桃花,前年也没有——你不就心疼那几块土豆吗,你拿着盘子啃就是了,我们都不笑你。”她又忍不住笑对他们说:“都不要笑他啊。”
“你听我把诗念完嘛,”张开抢着分辩说,“都听好了——前年今日此门中,一圈几个空酒瓶,人面少了好几个,冷了土豆拔不动。”
“哈……”他们一起大笑起来,苏雯雯好容易止住了,拿了片餐巾纸擦了擦呛出来的酒说:“好诗,好诗,不过有离才有合嘛——聚也欢乐离也笑,这才是最美的境界。”
“是那么回事,”于一飞附和着说,“就象我们家族吧,在外面的人多,过春节都回去,都从天南海北带回去了不同的吃的,玩的,小孩子还说着不同地方的口音,那才有相聚的味道,可我们那儿有的人呢,全家人都在屋里,倒也是没什么离别,但过年就显得冷清了些——一家人还是一家人,便热闹不起来了。”
最后一个菜上来时前面的已经凉了,他们胡乱的吃了几嘴也就算了。本还想再坐一会儿的,却听老板在外面说:“稍等一会儿,七号房已经快完了。”顿时大为扫兴,匆匆的结了账走了。出来后却发现确实是太早了,薛霞提议去公园里赏月,于一飞极力附和,说都沉溺于都市的忙碌,应该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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