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好了,”小花的意见他从没反对过,见他不同意,就发起火来,“我想让他们早点过来看看嘛,我怕你整天忙大事顾不上,另外如果他们觉得不合适的话我还可以早点另打注意。”
李满朝大为恼火,随又想到这只是开玩笑,但中间的讽刺之意却是确信无疑了。他对小花一向迁就,从未违背她的意思,但这事决不合适,他不能同意,可又从未对她发过火,只好又软下来求她:“你不要这样胡闹好不好,现在真的没有时间,我现在又什么都没有,你不是也挺没面子吗,再说我还没给我们家里说呢。”
“又不是我不让你说,”小花一听更为生气,在电话那头大嚷,“他们不同意我便不嫁给你,那还不简单。”
李满朝自知失语,忙又央求:“是我说错了,哪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现在老人对儿女的婚事的同意与否只能用来决定自己的痛苦或快乐甚至养老问题,就像联合国对美国总胡乱出兵的态度一样,李满朝明白这些道理,便没在这上面和他讲了那么多,只要她问问李兴。
“不问,”小花也未必是因为他服软才继续强硬,因为她一贯如此,“我自己的事,为什么问他。”
“对,对,不问,”李满朝马上改口说,“小花是最懂事的好姑娘,哪有去问别人的道理,自己的哥哥算什么东西......”
“你不要胡说啊,”小花打断他的话,“浪费我的钱。”
李满朝大急,对着话筒“哎哎”的叫,却只听到“嘟嘟”的盲音,他只好在心里骂了两句“死丫头”完事。反正道理已给她说得很明白,顶多生气了不好好干活,过几天过去让她骂一通就可以了。
但还没到周末她却又来电话说父母明天就要到了,问他去不去接,他暗暗恼火了一下,但马上听出来电话里没有汽车的声音——估计是在饭店里打的,便忍了一下说:“那当然去,什么时候?”
“这地方就一趟火车,你不知道什么时间吗?”
“啊,知道,我忘了——高兴的忘了,我明天过去。”
“这还差不多。”
确信那边电话挂了他才敢大胆的骂了一句“差不多个鬼”,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又告诉于一飞不必等他去打球了,转而收拾东西去洗澡。
第二天上午前两节没课,另外的四个兄弟就留在宿舍里指导他打扮。他借了于一飞的西装和领带,并在他们的指导下把皮鞋擦得可以泛出光来,最后他却把摩丝打得太多,就象鸡蛋清倒在头上一样,不能很快就干,只好去吹了一次风。他从来没用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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