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有个伴招呼着到底好多了啊。”
“是啊,是啊,”那句话还没讲完李满朝就预见到了它可以为自己排除这个麻烦,极高兴的附和说,“初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真不容易,我正在上学,给兴哥帮不上什么忙,倒是麻烦他不少。”他在讲话中没有夸李小花显然是已经把李小花归为自己人,而讲李兴时他想说“兴哥”或“小哥”都不很合适,便把“兴”和“小”两个字的音合了起来说,说的含含糊糊,谁也没听清楚到底是什么,好在不论怎样说人们都知道是说李兴,而不会产生任何的歧义。把话题引向李兴后他就可以只打个哈哈或说一句“他在夸我了”这样的客套话应付过去,从而赢得了时间来决定计划的变动。
接风的酒席上他用土洋结合的话向老爷子和老太太表达了问候和祝福,又非常隐含的讲述了她对小花的爱以及两个人的感情,又故意说笑话气的小花动手打他以显示它们。后来的几天里他和小花陪老人看了本市的几家大商场,给老太太买了一条黑色的围巾,给老爷子买了一副手套作为礼物,上扶梯时他都能适时的提前一点去扶一下老太太而把老头让给小花。他又带他们去看了他们学校,叫张开在校门口给他们照了一张合影,介绍学校那些建筑物的同时他大概的说了一下学校及他们的就业情况。
两位老人到上车之前对李满朝都百分子九十九的满意,而对他把手放在小花肩上也不再介意。老太太在火车刚刚放气以为他们都听不见自己讲话时便忍不住告诉老头说小花算是有福了,因而没有为离别而流泪。
小花以为李满朝没对自己热切的目光做出反应是因为李兴在旁边,便让他先回去,说他们去买点东西。李兴明白她只不过想避开自己马上去亲热一番,也不问她买什么就走了。但小花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她一路蹦蹦跳跳得也没能带起李满朝的情绪,自己便也低落了下来,随问他:“不开心啊,是不是累了?”问完她还把嘴张得圆圆的,准备再说话用。
“你只管自己开心就是了,还管我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告诉你我现在忙,你非要不听,弄得我多被动你知道吗,说不定就因为这几天四级又过不了了,那将会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你当时怎么不说呢,现在倒来冲我发火,我又不是没给你说,不想来就别来嘛,我又没逼着让你来。”
恼火之余李满朝还是保持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