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泪,而现在,不愁吃穿,穿金戴银,这个时候,我的眼泪却止不住了。随着日子的流逝,我惊讶的发现那些珍珠已是慢慢一大包了。这时,科举早已结束,可我的魏晋依旧没有半点消息。
“遗珠,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终于有一天,沧州问我,鼓足勇气。
但我看着他充满期待的脸庞突然觉得很伤心:其实他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他只是爱我,只是想帮魏晋,他其实也是个受害者,一直在被欺骗着。我想,我该告诉他真相,便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见我肯与他说话,很是高兴,面带喜色回答到:“你是遗珠,是魏晋的妹妹。”
“不是,什么妹妹?他是我的夫君,拜过天地的夫君。”我打断他,转过身,拭去泪。
“你是说?不……”沧州不信,连连摇头,我不想再解释,快步离开园子,回到房中。
后来,沧州找到了我,他相信我的话了,他对我说对不起,他对我说他不该拆散我们,他对我说不该娶我为妾……我看他懊恼的样子,问:“是你的错吗?”
话一出,我们都呆住了,四目凝视,许久,我上前紧紧抱住沧州。是他的错吗?不是,错的人是魏晋,只是我不愿承认而已。
沧州闲暇之余,常会来我房中,为我梳头、画眉、搓胭脂。可一次,他的手一松,成盒的胭脂泥掉落,满地的鲜红,如血般浓烈,我心一紧,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不久之后,沧州被人以“贩卖私盐”之罪诬陷入狱,郑府被查封,所有家产充公。他的正妻绍碧清将我们带去了沙滩附近的一处未被查处的房产,对我们几个妻妾说:“谁想救相公的,留下;谁想再找个好人家的,自己走吧。”
我那另外三个姐姐杜烟蕊、涂修然、林珏儿相互张望了一会,都缄默不语,最终杜烟蕊最先离开。
“烟蕊,那时你年老色衰,在翠媚楼受尽凌辱,枉相公见不过,将你迎娶进门,你就如此……”碧清对着烟蕊的背影絮叨,可烟蕊最终没有再回过头。
第二个离开的是涂修然,她说“对不起”!流泪转身而去。
“修然,当初你卖身葬母,相公见你可怜,不求回报的舍与你钱,是你执意不肯,要以身相许,患难同共的,难道你都忘记了么?”碧清质问修然,但她最终得到的答案只是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林珏儿向前,磕了头,但也还是离开。
“珏儿,你本来只是个小丫鬟,受了凌辱,大了肚子。相公怕你被人说三道四,怕你想不开,便迎你过门,将责任担起,现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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