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从慧仪嘴中说出这句诗来,感觉格外的苍凉。
“你说,莫尘爱的是絮柔还是涟漪?”我问她。
她摇头,说不知。
我便又问她:“你说絮柔是梅妃还是涟漪是采苹?你说絮柔是玉环还是涟漪是贵妃?”
她还是摇头,说:“慧仪资质蠢笨,还是不知。”
我于是又问她:“你说絮柔是你还是涟漪是你?你说絮柔是阑珊还是涟漪是阑珊?”
她神色紧张,但硬是遮掩得自己好似坦然自若,她说:“慧仪不明白婆婆的意思?”
“你不明白,还有谁能明白,难道左丘会明白?”我冷笑着问他。
听到“左丘”二字时她的脸抽搐了一下,问:“左丘要明白什么?”
“明白他爱的是谁?明白你爱的是谁?”
“他爱的,是谁?他爱的,不是阑珊吗?”她不懂,自问道。
“是阑珊吗?阑珊是你硬塞给他的,不是因为你,他会娶阑珊吗?”
“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吗?”
“是,你错了!错的离谱,为了你大家大户的名声,为了你贤良淑德的名声,你在左丘毫无心理准备的条件下为他娶了二房,娶了阑珊。难道这还不错吗?”我问她,异常严厉。
“可是,夫君后来不是接受阑珊了吗?而且还那般恩爱!”她愈说神色愈黯然。
“他一开始接受阑珊是因为爱你,不忍拂你的好意,也不愿损你的名声。可是你能了解到他心里的那种伤痛吗?他原一心一意只想娶你一人,你却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给他纳了妾,毁掉了你们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幸福生活。你能了解到他那时的感受吗?”我的声音由严厉变得激动起来。
“可……”
慧仪想申辩什么,但被我打断,我说:“你不了解,所以你还夜夜关了房门不让左丘进你的房,而让他去阑珊那过夜。你不知道,虽然如此,左丘睡梦中喊的还是你的名字,可后来,时间久了,他的心里真有了阑珊,就如莫尘本与涟漪有前缘,可在这世还是身不由己爱上絮柔那般。但他心里对你有愧疚,所以向圣上表明心愿,去镇守边关而逃离你。因而他才会战死沙场,可他临死的最后一刻,眼前出现的是你的音容笑貌,是你的喜怒哀乐,而不是阑珊。慧仪,你明白他有多爱你吗?”
这时的慧仪已泣不成声了,她边掩面哭泣边道:“是我错了吗?我这样做真错了吗?”
“难道你还不觉得错了?”我不理她,冰冷的甩出这句话。
“是我错了,我不该救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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