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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还夹不整齐,怎么看都像被偷走一张,夹了又松,松了又夹。
“你在干嘛?”
哇啊再度把整盘报纸打翻、“学、学姊……”
“偷懒又被我抓到,打了卡不上班,就在这里吃早餐看报纸。”
“是,是,”已经过九点了啊,完全没有心情留意。还好学姊只注意到摸鱼,“对不起。”
“哼。”学姊转身离去,角度似乎停留了一下却不见平常被瞪的感觉。为什么呢,符希松了一口气之后沉思,为什么,好像是、好像是因为……
“墨镜——”今天学姊戴了墨镜。
猛然跌坐椅上。我的心思浅得像天一干就会见底的小溪,拿来对付谁都没用,原来学姊早就知道了,原来……
“原来,”经过了这么久,忽然在这一瞬明白。
原来……外褂“掩”……“是墨镜啊……”
“我们”是谁、真的“遵从长老的训示”吗?呃,真是个好问题,其实我也不清楚……嗯,所以说,就是这个情形……不要这样,这样一点都不像你了,你听我……没有那么严重啦,风头过了就——什么,你讲这话就太过分了!要不是为了你,我们干嘛先问她要不要同时刊回应,你还真以为是平衡报导哦?她自己说不要,我们问“你这样讲我们就刊喽?”她自己亲口说,“你们刊吧。”怎么能怪我们,我们仁至义尽!上回几颗人头也能刊得那么大一块,要不是我们——喂!冯周先生,冯周博士,冯周大研究员,你为一个认识没两年的女人跟我翻脸,这样对吗?……哼,这还像句人话。叫毛,你要真当我是兄弟,就听兄弟一句劝,你该看透她了!你说撞伤,她跟你还是同事的时候,一定会每天去看你;可是如果有一天,你们不再是同事了——哦,你自己也知道嘛,这种女人——喂?喂?喂?……干!
结果还是偷了公物,整理背包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时才发现。绢停止调制鱼饵,伸手过来拿起。“『报纸』……我曾经订过。”
“订报?”着实吃了惊,抬头望来:“你……你说,对别人的事没有兴趣……”
点了点头,“确实没有兴趣。可是……”
停顿了不再说话,符希望着,却不是以前缄默封闭的无语。欲言又止。“什么……时候?”
“……远长辈……刚刚过世……的时候。”终于开口,手上再度开始,加进鳗粉,份量明显多了好几倍。“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他。我……”
“绢……”
仍然继续倾倒,喃喃几不可闻。“订了报纸……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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