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宓默默地瞪着他——他说的可是天方夜谭?
“你是说我们要一起关在房间里一整夜?”如果现在她有力气,她会扯开喉咙尖叫。“为什么?”不过因为稍稍有了力气,她现在的音量也够大声了!
“因为你的病会染上其他人,只有我绝对没事。”他道。
事实上她昏迷这几日,他们一直共处一室,晚间都是他抱着她入睡的。
“为什么你没事,其他人就会有事?”她问,头皮渐渐发麻。
“因为我得过。”他淡淡地解释。
心宓苦着一张脸——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究竟得什么“病”了!
她肯定这是传染病的一种,最好的解释就是,段寅知道曾经得病的人免疫,而他正好得过!
在古代得这种病的人不是被处以火刑、就是放水漂流。但是后者通常在传染病一开始发生、人们还不知道该怎么预防的时候,一旦人类的无知让他们污染了河川,疾病就会转成可怕的瘟疫,杀害成千、上万条人命。
“我只是府里的奴才,你可以不必照顾我的。”望着他暗的眼,她讷讷地说。
能发病到险些夺去她的命,可知这一类传染病的可怕程度。纵使他知道自己不会再感染,也没有照顾她的义务。
“奴才也是一条命。”他的声音很低嘎,说出口的话显得格外有感情。
心宓无语了。她开始怀疑之前自己认识的他、以及现在的他——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你才刚开始痊愈,别费太多力气,喝一点粥,然后好好休息。”他离开床边,从一个可以开关的窗格里取出一盘食物。
原来这几日喝药、饮食、以及衣物都是藉由这个活动窗格从外取得的。一旦两人用过的衣物和食具,就尽数烧毁。
他将食盘放在案上,拿起饭碗盛了些粥,这才回到床边。“张开嘴,你得吃点东西。”
他打算喂自己吗?心宓羞怯地伸出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想接过饭碗,他却避开她。
“你的手还不稳定,还是让我喂你!”他舀了一瓢白粥,放在她嘴边。
明知道他是好意,心宓只好乖乖地张开口,咽下白粥。
就在心宓咽下白粥同时,他的眸子变得又黑又沉。
他喜欢她乖乖听话的样子!
一旦她不再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他对她的心防就会撤了几分。
等一碗白粥喝得见了底,心宓也累了。
“好好睡吧!”他扶她躺回床上。
段寅吹熄了灯,瞌睡虫便以惊人的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