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紧握着拳头。可即使手腕上的剧痛、痛彻心扉,她仍然不愿意求他。
他盯着她,看见她眼神中的倔强和不驯。“可笑的是,我竟以为你是不同的!”他嘶哑地低喃,声音粗硬、冷酷。
“你到底想怎么样?放开我、你没资格这么做!”
“没资格?”他冷笑,充满了骇人的暴戾。“总要有人让你弄明白,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你这个疯子!”心宓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在她剧烈的挣扎下,他残暴地扭转她纤细的手臂——
“啊——”
心宓惨痛地尖喊。
忽然间“喀”地一声,段寅已经扭断她脆弱的手骨。
这清脆的声音同时惊醒了两人。
段寅僵冷的脸孔完全没有表情。心宓呆滞地瞪着自己断掉的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一般,过度的疼痛己经让她失去知觉……
随后她眼前一黑,两腿失去支撑力,同时晕厥了过去。
***
当心宓终于在床上清醒的时候,才睁开眼。她看见的人就是段寅。
手臂已经接上,但深刻的痛清晰地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事。心宓视而不见地别开脸,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
段寅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不言不语、冷溪的疏离,纵使他想强迫她面对自己,却强自压抑下再碰她的欲望。
毕竟,是他硬生生拗断她的手骨。
“看着我。”他粗嘎地低语,口气仍然有浓厚的命令。
心宓却像个死人一般,动也不动地盯着粉墙,苍白的脸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白瓷塑像。
“看着我。”他再说一次,声音变得僵硬。
心宓仍然没有转回头,她甚至闭上了眼睛。
段寅握紧了拳头,他在等待心宓的妥协,直到知道她不会这么做。
“该死的!”他终于伸出手,握住她苍白、瘦小的下颚,强迫她面向自己。“张开眼——看着我!”他捏着她的下巴沙哑地低吼。
心宓却仍然闭着眼睛,像死了一般毫无反应。
突然他的唇压上她的,心宓倏地睁开眼,抬起没有受伤的手,使尽力气推拒他。“晤……放开我!”她挣扎着、别开脸尖喊。
段寅像疯了似地吮紧她的唇,粗壮的大腿压住她抗拒的身子,全然不顾她的挣扎,“涮”地一声硬扯裂她身上的衣裳。
“在这府里只要我下令,没有人能违抗我的命令!”段寅冷酷地宣示。
“疯子!”她僵硬地咬着下唇,唇上已经泌出血水。
他的脸孔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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