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半晌,勉强回答,“是……有过几次……”
“这就对啦!起码我还没嫖过男妓!”李郁蝉辛辣回答。
“那不一样!”他说。
“哪里不一样?”她嗤之以鼻,“女性杂志说,性行为有其风险,你跟一个有五十个伴侣的异性交往,就等于和她以前的那五十个性伴侣杂交,换句话说,男人嫖妓,等于是和数不清的男人杂交,得性病的机率是非常大的,你是医生,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左宗方哑口无言,真是败给她了!
他婉转说道:“小蝉,女性杂志上说的不一定全都是正确的。而且,现在满街都买得到保险套,也降低……呃,风险。”
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俊不住,“你不觉得我们似乎离题了吗?”
“哪有!”她不肯承认,“我们正在讨论你我之间的观念差异。我希望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啥良家妇女,可也是很挑男人的!当然我的过去不是一张白纸,可是我从未后悔过,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上。”她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你只想玩玩,两个月的时间也够了,还不到‘没你我会死,没我你不活’的地步,大家好聚好散。”
左宗方冲口而出,“你想分手?”
李郁蝉斜睨了他一眼,“我要是想分手,你还有机会坐在这里喝茶?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哗!白痴!
左宗方碰了一鼻子灰,“我……明白了。”
“是吗?”她满意地说:“孺子可教也!”
***
日上三竿时,左宗方缓缓睁开双眼,被空气中的烤面包香唤醒了迷蒙神志。
他有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经过昨天清粥小莱的小小感动,今晨的早餐又是一个意料之外的表现。
“早呀!来吃早餐吧!”李郁蝉招呼他,“我煮了奶油马铃薯浓汤、吐司火腿蛋。”
素净着一张脸的她有着毫无保留、真心愉悦的笑容。
经过昨夜的一番长谈,她收容了快累瘫了的他过夜。
一股暖流通过左宗方心头,让他心满意足,“我先去刷牙、洗把脸。”
是雨过天晴的时候了。
***
事实证明,李郁蝉不仅会玩会撒娇,当她心情好的时侯,也能体贴得令人如沐春风。
例如她会帮肩膀酸痛的左宗方“抓龙”——在他疲惫的时候播放轻柔的古典音乐,点上檀香气氛的薰香灯,为他做一次通体舒畅的精油按摩。
当他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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