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在抱怨舅舅你还没向她求婚呢!”黄佳瑜抢着回答。
“是吗?”左宗方好脾气地笑着,“那就是我不对了。”
春去夏至,天晓得他有多少次想开口求婚,只是话到舌尖,却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
“免了,本姑娘还不想太早踏进坟墓中。”李郁蝉轻松说笑。
左宗方也以同样轻松的态度玩笑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计,两者皆可抛。”
“你知道就好!”她昂首道。
而在左宗方偶有轮值的时候,李郁蝉总会过来和黄佳瑜作伴,也常常在左家过夜,两人几乎已经成了“半同居”状态。
们心自问,她对左宗方付出动关怀和情感,早已超过了往昔的“恋爱游戏”,也越过了动辄说爱的肤浅阶段。
活在当下,享受人生,不是很好吗?
至于婚姻……
再说吧!时候未到,何必自寻烦恼呢?
***
风和日丽的早晨,为新的一天揭开序幕。
左宗方看着晨间新闻,画面上正好播出立法院里众立委质询官员的场面。
盛气凌人的立委正在炮轰气象局的地震通报太慢,“……,连乌龟都比你们早知道……,你们比两只乌龟还不如……”
哎!这就是人民选出来的立委。
“哗!哪只猪在讲话?”李郁蝉问。
正在感慨的左宗方不禁好笑,小蝉的“乐天毒舌派”总能令他发噱——只要她不是用来“亏”他的话。
“阿姨,我吃饱了。”已经升上高一的黄佳瑜精神抖擞地说,“我去上学了,舅舅再见!”
“嗅,慢走,骑脚踏车小心一点。”李郁蝉叮咛完后,注意力又回到了电视新闻。
“咄!怪不得报纸上称呼立委叫哀哀诸公’,”李郁蝉大发谬论,“真的是一群只会‘哀哀叫’的‘猪公’!”
正在喝咖啡的左宗方差点没将咖啡由鼻孔喷出来。
正在玄关处穿鞋的黄佳瑜也捧腹大笑。
他咳了又咳,忍不住笑出泪来,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小蝉……”
“干么?”她问。
“那两个字……不是‘哀’……”左宗方说。
“不是吗?”李郁蝉迷惑道。
“是这个‘衮’吧?’他写给她看。
“衮”跟“滚”字同音。
“多了两撇嘛!‘滚滚猪公’?更难听了!”李郁蝉皱眉,想了一想说:“也有道理,一只只吃得肥滋滋、圆嘟嘟的猪,正好可以拿来当球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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