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个救了我一命的大哥哥是这样的人!”
“够了!”殷拓凡强硬地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没兴趣听你妄自推论我该是什么样的人,你若是再啰唆,替你爹看病一事就另请高明吧!”
他的恫吓果然立刻收到了成效,骆允儿吓得连忙噤口。
“不不不!我不说了,你快来吧!”像是怕他当真反悔不替爹看病,骆允儿急得伸手想拉住他,然而她的手才刚触及他的衣袖,他就立刻闪了开来。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毫不掩饰,再度让骆允儿感到有点受伤。
什么嘛!他有必要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吗?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说不定要以为她有什么可怕的传染病,碰一下就会倒大楣似的!
看著他的背影,骆允儿有些不服气地噘起了唇儿。
哼!以后若是让她逮著了机会,她非要故意多“碰”他几下不可,看看会不会将他冷漠的假面皮给碰掉!
虽然说不出什么原因来,但她就是打从心底相信殷拓凡绝对不是天性冷漠的人。
第二章
当殷拓凡随著骆允儿来到骆家时,骆守义已经睡著了,由于长途路程的劳累再加上生病的虚弱,让他睡得很沈。
殷拓凡没有将骆守义吵醒,他走到床边,静静地为骆守义把脉,而骆允儿则在一旁关心地等待结果。
看著殷拓凡替爹把脉时那一脸认真专注的神情,骆允儿再度相信他绝对不是个生性淡漠孤僻的人。
倘若他真的那般冷漠寡情,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专注真诚的神情?她真是不懂,有什么理由会让他刻意冷漠的伪装,将自己隔绝起来?
眼看殷拓凡已把完脉,看起来对爹的病情已了然于心,骆允儿暂时撇开了对他的好奇,关心地询问结果。
“我爹的情况怎么样?”
“他已经病了一阵子,对吧?”
“是啊!”骆允儿点点头。
算算日子,打从爹一开始染病到现在,也有将近半个月之久了。
“拖得太久了,因为没有及时医治,他现在才会病得不轻。”殷拓凡的语气透著一丝责怪。
骆允儿一听,心底不禁涌上无限懊悔。
都怪她!
她当初真不应该同意继续赶路的!若是她更坚持一点,硬是要停下来先治好爹的病再启程,爹现在也不会病得那么重了。
“那……我爹他现在……”
“倘若当初有妥善医治,他早已经痊愈了,但现在他必须花更长的时间才能复原,不过幸好这病并不凶险,只是需要长时间的调养和休息。”
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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