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他叫房什么?”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说出他的名字,你也不认识。”她若是说出房华伦三个字,薇薇安肯定像喊失火似的整栋楼广播。
“说啦,关姐,你不说我会很难受,吃不下也睡不着。”薇薇安苦着脸说。
“房玄龄。”关丽敏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
“我好像听过……”薇薇安一面喃喃自语,一面走向门口。
关丽敏掩嘴咯咯笑。叫她多读书不读,连房玄龄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下午,电话响过几次,但没有一通最房华伦打来的。
她干嘛这么在意?不,她当然不在意,她只是想知道他打电话来有什么事。但有好几次,关丽敏几乎快忍不住,想拿话筒拨号,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打电话给房华伦。
五点她下了节目,回到办公室收集好一叠准备回家回的信件。
突然电话铃响起,她立刻拿起电话。“哪一位?”她轻声问着话筒另一端。
“房华伦。你在做什么?”
“正在庆祝脱离你的魔掌。”她慢慢地坐回椅子内。
他轻笑。“我那两天有虐待你吗?”
“没有,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一起去吃晚餐?我保证你可以吃到全台湾最好吃的法国菜。”
关丽敏微笑着柔声答:“我怎么拒绝得了这样的邀请呢?”
挂上电话后,关丽敏不禁暗叹整件事情的发展真不可思议。两天前她还恨不得亲手掐死房华伦,现在她却喜不自禁地期待他们的晚餐。
当天晚上,关丽敏雀跃难掩的挑选着衣服,但又矛盾地告诫自己只是吃顿饭而已,随便穿穿就可以了。
尽管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太慎重其事,她仍然不由自主地挑了一套她衣柜里最好看的冬装。她揽镜自照,觉得还不错。
门铃声响起,房华伦提早了五分钟到。关丽敏开门,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
“好漂亮的花。”她惊叹着双手接过。
房华伦上下打量她,透露出激赏的目光。“你比花还漂亮。”
她对他灿然一笑。“谢谢,你等我一下,我把花插起来。”她在厨房里迅速地找到一只磨砂玻璃花瓶,盛了些水后,把花插进去。
接着房华伦驾着红色法拉利往天母的方向奔驰,关丽敏则靠着柔软的椅背,聆听着音响中流泄而出的美妙音乐。
他们的目的地是法乐琪餐厅,领班为他们安排了最隐密的角落座位。这儿的侍者不用菜单,而是一样样报出菜名,任他们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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