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玉春并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只管歪着脖子问道:“你们说这面通奸是什么意思,强奸是什么意思?那一个罪行更重呢?”
牛玉梅连忙回答道:“通奸是两个人愿意,强奸是一个愿意,一个人不愿意——”
苟玉梅急了,忙打断牛玉梅的话,问:“愿意干什么呀?你怎不往那关节上说呢?”
牛玉梅的脸“扑”地红了,连忙望了余胜一眼,正不知道怎样回答时,不料余胜倒先火了,一下子跳起来,冲着苟玉春喝道:
“我操你先人,老子在这里觉得热油烹心,你倒看热闹来了,滚出去!”苟玉春一听吓了跳,连忙跳下炕头一弯膝盖跪了下去道:“好我的余专干亲老子呢。我现在是指着猪头还找不到庙门,想给人当孙子还不知朝谁申请呢。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这个真神,连磕头都磕不及呢,那里想敢打岔寻开心呢?真是把我的肠子都冤枉断了。”
说着便抱住头来直往地下磕,直磕得满脚底尘飞扬。余胜一看他这付模样,连忙扶住他道:“快不要这样有话直说!”苟玉春执着地说:“还是原来的话,有话直说!”余胜无奈便把那强奸和通奸的粗浅概念,大致情景解释了一遍。苟玉春这才明白过来,道:“噢,说了半天,原来是人日人呢?这事好办,咱们通奸、强奸都不要了,干脆来个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别的我不慌,这男女之间的事最日脏人,弄得你半辈子抬不起头来,干脆一笔勾消算了。”
一席话说得余胜和牛玉梅两口儿全都傻了,好半天木了脑袋,不知该信还是不信。全凭苟玉春一个人说了。
想着,想着,便不由得眼泪汪心,胸口发闷,正准备开门抢柴一口白开水喝,刚刚拉开电灯,门外边就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道:
“这儿住的是吉凤仙吗?”
“是,你是谁?”
“我是公安局的,快开门来,我找你有话说呢?”
“公安局的?”吉凤仙一下子瘫软了。她连忙打开门闩,倒勾着头后退到墙根下,顺着眼皮问道:“你找我是为了和余胜那回事么?”
对方好半天没有应声,最后才一屁股坐上炕头去,哈哈大笑道:“好啊!真正是热馍馍底儿虚,鬼不惊人人自怕。吉老师你睁开眼睛看看,看我像不像公安局的干部呢?”说完便又大笑起来了。
吉凤仙这才抬起头来,将来人慌慌地看了一眼。只见他毛乍乍一头乱发,脏兮兮一领汗褂,踏板儿布鞋脚尖上挑,黑土布裤子搀在个半腿上。看模样儿,话脱脱一个乡下耕地的孩子;看神态,气昂昂一位小县城的干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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