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别人想不到的罪。倒头来还总有那些杂种子老百姓不理解,鸡蛋里剔骨头一股劲给领导寻事呢。熊付乡长呀,你可要注意身子骨呢,累出个病病灾灾了可让我们这些教育工作者怎么活呢。不是我故意说些好话让你听从来就是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力出当牛,事出冤家口。真正是十个做活的,还不如一个逼活的要紧呢。今天这倒是个茬茬,只要你能把那痒处说准了,靠我这拔火罐的技术,八成能治了你的痒痒病呢。”
正说着只听见“砰”一声,一只黑漆油亮的小磁罐儿“的溜溜”地从熊十八的被窝里滚了出来,沉腾腾地落在地上碎了。熊十八立刻皱起了眉头,显出一腔的不高兴来。臊得那朱文忠立刻红了大半个脸,咄咄呐呐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呢。只管将那破罐片儿反过来倒过去地往一块拼凑,仿佛要把那罐儿重新捏起来一样。多亏朱存萍机灵,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半握了拳头在那熊猫十八的肉肩上重重地捣了一拳,道:
“哟,你看我们这当老百姓的难不难,使出吃奶的劲儿侍候人还落了个这下场。这事不能干了,亏得现在还只打碎了一只火罐儿算不了什么大事,要是把熊付乡长治出个三灾六病来,还不要了我们的命吗?“
说完便佼性子用脚踢了那碎火罐片子一脚,伸手在熊十八的肩上又是一拳,道:“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走,咱们不管了,任他一人痒死痒活与咱无干系。”说完便摆出一付立马要走的样子来。
朱文忠一下子慌了。连忙喝住女儿,道:“存萍,你怎么平时挺精明,这时候却犯起糊涂来了呢。人家熊付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呢?还不是我人老眼花,手脚不便,除没办好事情还打了罐儿么。火罐这东西不比别的,一旦拔开了头就不可轻易收拾掉。你想想那皮肤上的肉眼全都疯咧咧地张开了,灌进去风儿还能了得么。罢罢罢,由我在这里指导着,你给熊付乡长毒毒实实地拔上几罐子。也不要按了六位拔,只管往那熊付乡长的痒处拔。痒痒病拔好了,那里边的毒气也就差不多该除尽了。”
熊十八轻轻地笑了笑道:“唉,犯了错误码该允许人家改正,不能一棒打死呀。这还好,只要你不存心整我,在那火罐子上多下点功夫,多批评几句也没什么。这就叫嘴里头出气,火罐上治病,两头互补着么。”
说完便由朱存萍扶着,软软地躺到床上去用手引导着朱存萍的手不叠声地往那痒处移着。直看得个苟玉春,浑身肉麻,鼻孔儿火烫,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往外喷热喷火的,正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恰巧值班护士来了。这才瞅了这个空子和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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