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凤仙一下子愣住了。就像一个人突然在大庭广众前出一丑一般。她首先没去看面前的苟玉春,而是转着脑袋朝四周望了一圈,看这事被别人发现了没有。当她最终判定周围没有别人时,这才认认真真地捋起胳膊看了一眼,发现看书那白生生的胳膊上被苟玉春控出一片红晕来。这使她特别伤心。一个被丈夫抛弃了的女人就这么下贱吗?就这么任人欺负吗?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涌了出来。
苟玉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份了,连忙柔了声儿解释道:“吉老师,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事确实不能说出去呀!”
要说吉凤仙刚才的生气还是因了自己的尴尬处境的话,现在她倒真的冲着苟玉春发火了。只见她一扭身转了过去,一边往屋子里跄,一边气狠狠地说:“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只说了一句无意话,就踩了人家的驴尾巴了,弄得我是下不来台。不要说你们谈话是正当的就是你们合计着日尻子啃奶头,明铺夜盖地做出几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来,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吃了饭没事干,管那些臭事干什么呢?”
说完便抢进屋里去,把那扇椿木门掼得“格铮铮”地响。
苟玉春一下子生气了,他有心扭了头就走但又想起吉凤仙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通风报信的恩情。便忍着性子推门进去,冲了吉凤仙说道:
“你这个女人怎么不晓事呢,我不是告诉你说这事不能公开说,你怎就无缘无故地恼了呢?像你这个样子,谁还敢和你交往呢?简直就是个搅事棍么?”
吉凤仙一听气得蛾眉倒竖、凤眼圆睁,涨红了脸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只管用身子把苟玉春往外挤着。
苟玉春这才神神秘秘地说:“吉老师,我把这话说给你、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若说出麻烦来,咱们俩这教师就当不成了,我听那小护士说,昨天晚上熊付乡长和朱老师的女儿朱文萍直闹腾了一夜,把一个医院里的白床单都弄出一滩血污来了。吉老师,你说那两个是在弄啥呢?怎么弄出血来呢?”
吉凤仙这才转怒为喜,故意板起个脸儿来道:“我知道人家弄啥呢,既然小护士给你说了,你就问小护士去。小护士这几年搞计划生育的搞得见识广了,把那些脏兮兮的农村女人,一个个都僬了、奄了,吹过毛儿细细地看了。见多识广,是个这方面的专家。那里像我这样没皮没脸,连个眼色也没有,拍马屁总拍在马蹄子上,总落得一脸黑青的。”
说着就抱怨苟玉春是个“二杆子货”,动起手来就没轻没重。只一下就把他的胳膊也给弄疼了。并将那布衫袖子又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