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熊付乡有意让她显露才能,为日后调进乡中学当文艺教师打基础的。谁料,前几天县上来人审查时,把好几个节目砍掉了,其中砍得最多的便是朱存萍演的节目。落地只留下这么一个小小的秧歌剧还算得上个压住台子货色。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这事,朱存萍怎能不急呢?于是朱存萍便去找熊付乡长,熊付乡长便召集余胜等人商量对策,寻找替补人选。结果寻来寻去,倒寻到苟玉春头上来。这完全是余胜推荐的,他知道苟玉春脑子好使,记词儿快,能赶上救急用。至于嗓子,他完全是通过那天晚上在学校里喝酒醉了时,疯唱中听出来了的。他将这情况告诉了众人后,熊付乡长立刻乐了,用手掌拍了余胜的肩膀直夸奖他的能耐说:“一个好干部就得这样随时随地发现人才。这就叫处处留心皆学问嘛。”
直夸得余胜浑身出汗,生怕他又问起那天夜里喝酒出丑的事来。幸好熊十八没有这个兴趣,事情一决定便让人把那秧歌剧的词儿给苟玉春送过去,限他一夜之间务必背熟明天一早就参加突出排练。说罢便忙慌慌地跑到乡文化站去安慰朱存萍去了。
乡文化站和乡放大站在一个院里没着。座落在乡政府墩畔的半山腰里,是一个十分僻静的小院子。这几天两个站上的工作人员都忙得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那有工夫呆在家里呢。熊付乡长上去时,那里只有一个看放大机的女工和朱存萍相对坐着拉话呢。只见那朱存萍哭得像泪人一般,直抱怨自己运气不佳呢。那模样看了直让熊付乡花心跳肉颤,两眼迷离。连忙将那个女工支走了,这才掩了门儿就要抱着朱存萍亲嘴。
谁知那朱存萍最是个势利女子,她老子住院的那些日子,她为了巴结熊付乡长,恨不得连身子往熊付乡长裤裆里钻呢。后来一听说熊付乡长能给她找到工作,更是欢喜得了不得,一得空便大大咧咧地坐在能付乡长的怀里,一边用屁股蛋子胡乱拧着,一边还将那肉乎乎的脖拐过去望付乡长的脸呢。直把个熊付乡长弄得浑身血管都涨得手头一般粗,脖子面孔烧得像火炭一般热,那肮脏的东西不知给裤裆里流进多少,一直顺着腿把子流到袜子里去了。因此便连揉带搓,硬是当着朱文忠的面胡乱将就了一通。算是个出火的办法。谁知今天这节目一砸她竟反眼不认人了,见熊付乡长掩了门过来,便没好气地推开他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拉拉扯扯干什么呢。我讨厌这一套。”
一句话把个熊付乡长说得晕了头,他还以为那朱存萍急花了眼睛,黑灯瞎火地认不出自己来了。便诞着个脸儿道:“哎呀呀,你大小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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