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性命和外甥的前途开玩笑呢。我瞎好还算县上的一名付科级干部呢。你让我怎样在县城里混下去呢?”
说到最后,他竟气冲冲地扯了老伴的胳膊冲出门去了。一边走一边骂:“真正是,宁给好汉拉马坠蹬,不给那熊包子出深定计。我的这份心算是白操了!”
正骂着猛不防被那门槛绊了一跤,立时狗吃屎般跌了一跤,把那老伴也给扯得仰面八叉地倒在门口了。苟玉春赶忙上去想扶他大舅一把,反被他大舅劈胸推了一掌。骂道:“你扶我干啥?你骚这些松情干啥?你连自己都扶不起来还扶我呢?真正把你娃苟的先人都气得从墓坑里迸出来了。”
全凭乡供销社的头头听说他的这位顶头上司来了,连忙备了饭奔过来请他们去赴宴时,才算开交了这一通吵闹,救了苟玉春一驾。等到送走了那些人之后,苟玉春早已是神情恍惚,呆若木鸡,满脑子乱得像火烧了的药铺一般没头绪了。恰在这时“醋里酸”火急慌忙地奔了过来,气吁吁地告诉苟玉春说:“熊付乡长从县上打来了电话,说事情有进展了,要苟玉春马上给他回一个电话去。
苟玉春一听大喜。忙问问那“醋里酸”说:“熊付乡长在那儿,这电话往那里回呢?”
“醋里酸”这才灰白了脸儿,连连拍着脑袋骂自己一时吃了人屎,竟将这一茬给忘了。苟玉春一听凉了半截儿,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见吉凤仙探着头儿从学校的围墙上朝苟玉春招手呢。那模样和神态都怪怪的有点特别的意思。苟玉春总以为她也知道了熊付乡长打电话的事了,连忙舍了“醋里酸”朝吉凤仙迎了过去。
其实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非但没有什么地展反而弄得更加复杂起来了。原来余胜那夜进城之后,半夜里敲开了淳玲玲家的门,和那付局长为苟玉春的事争了面红耳赤。最后看见没有什么希望了,竟一气之下又赶到地区教育局“讨论”这个问题去了。气得那个付局长一肚子泔水无处发,等一见到熊十八便直抱怨余胜不听招呼,硬是把自己这个付局长不放在眼里。可巧,那考试日期临近,县上正要从各乡镇抽调一批监考,发卷的工作人员呢,给余胜所在的这个乡分了两个名额,现在连个头绪也找不到了。正是气上加气。
熊十八一看那付局长竟是这种态度,便知道苟玉春的事情是真没法子了。弄不好还会给以后的工作惹麻烦呢。于是连忙替余胜作了一番自我批评,并把县上抽调监考人员的事一揽子包在自己身上。只说余胜去地区并非为了这件事,而是乡上另有任务呢。那付局长情知熊十八是为余胜开脱责任,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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