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计划生育在偏僻农村一百年也休想搞上去!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嘛!”
&;not;——在看望过那个被大粪汁子灌得臭死不活的孕妇之后,熊十八止不住这样想着。如果接他的本意,他是决不会去见那个付县长的。什么玩艺儿么!嘴角里的奶水子都没干,凭着给领导当了几天秘书的份儿,便混了个付县长来,屁事办不成,口气还这么大。这号干部不给点厉害,实在是不行了。
但是,尽管如此熊十八还是忍住了。多年的言语生活是他变成了一个两面人儿。越是在心里气不平的时候,那态度便越冷静,话语便越柔和。他甚至一进县政府办公室的门儿便开始自我检讨了:
“这全怪我们平时对计划生育工作的重要性宣传得不够,对群众中残余的养儿防老思想的严重程度估计的不足,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没有负责到底,没有把认真细致的思想工作做到育龄妇女和结扎对象的心坎上去。对这一切我应该负全责,我愿意接受领导的批语保证下不为例”。
一席话竟说得那位付县长眉开眼笑,满脸油光,一边给熊十八敬烟一边说道:“事故当然是严重的,但也不能只怨你一个人呀。我们这些上面的干部也有责任。更何况你们的成绩还是主要的嘛。”
熊十八一听这话,反倒检查得更起劲了。连连只说:“你们有什么责任呢?你们不是把上面的政策原本本地交代给我们了吗?毛主席说过: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因素。尤其是我们这些做具体工作的干部更应该创造性他执行上面的政策,从而搞好工作呢。”
那付县长实在过意不去了,连忙截住熊十八的话题道:“话是这么说的,但我们也不能忽视群众在这方面的落后程度,不能忽视群众在计划生育工作中,我们的政策和部分落后群众的愿望存在着矛盾的这一个方面呀,不会这样看问题就算不上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不能自觉地去这样解决问题也不是一个共产党人的作派。”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窜子我一窜子,你一阵子我一阵子,东拉西扯,胡七麻烦,足足气了有半小时嘴皮子。直听得那个文化水平不高的计生办主任瞌睡得东倒西歪,把那口水子灌了自己一领口。直到熊十八和付县长谈完了话要动身走时,他才勉强清醒过来。在离开付县长办公室的路上,他竟厚着脸皮问熊十八道:
“刚才的事情怎处理了呢?”
“啥事情么?”
“那个落入茅坑的妇女么和那些逃掉的女人么”。
“哪再追出来事来怎么办?”
“作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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