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好啊!”他一边这样叹息着,一边继续拆看办公桌上积起来的信件。但没看过两封信他便跳了起来。忙慌慌地撕着其余的信,飞快地扫视着:
天哪!怎么有这么多人在告别元勋的状呢?这种现象虽然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信上的事实全说得有鼻子有眼,有时间,有地点,还有证人签名。比如说别元勋靠捉奸升大学的事;长期泡病号的事;给学生宿舍的门关子施法术的事。最后一封竟然是别元勋和一个同事的女儿乱搞两性关系的事儿!
老局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这些信团起来掼在地下,正准备抓起电话让办公室通知别元勋来见他时,门突然被谁推开了,只见别元勋披着一身雪花站在门边了。
老局长再也忍不住了,一扑上前去揪住别元勋的衣领狠狠地一扯,两个人立刻像鸡剁了脑袋一般换口儿厮骂起来了:
“我操你母亲!”
“我操你奶奶!”
“你这个狗日的,你打!”
“你这个驴日的,该杀!”
“我这回治不住你,我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我这回饶不你,我先人都是那石缝里迸出来的野籽儿!”
两个人的吵闹声越来越大,直引得整个教育局的干部和家属们探了头儿远远地看热闹呢。只有淳玲玲的丈夫——那位新提拔的付局长,一边使劲地给县政府打电话,一边可着嗓子骂众人说:“不去劝架看什么热闹?难道咱们这堂堂教育局变成了戏班子了吗?爱红火上剧团看去,别在这里丢人显眼了!”
众人这才乱哄哄地赶过去将那两个气红了眼睛的当事人生硬拽开来。
当县上的主要领导闻迅赶来时,那老局长早已卷起了铺盖卷,从局长文书那里取来了县教育局的大印,一死一活地往那位领导人怀里塞呢。慌得那位领导人不知如何是好,只管给老局长手递香烟说好话。最后老局长更火了,竟一把将那圆坨坨大印扔在院子里,背了铺盖卷扭身便走了。急得那位领导人只是喊众人“拉住他,招呼,大家都撅了屁股蛋子满院子抢那圆坨坨大印呢。那领导好不容易抓住一个人,要他去帮忙。谁知那人却恭恭敬敬地递上来一张白纸来。白纸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大字:
“我要求离开教育系统——别元勋。”
那位领导人这才知道面前站的这个人就是这次教育系统的“是非根子”,“罪魁祸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好半天才迸出来一句话来,道:
“你!你怎么这样操蛋呢?”
说完又忙着撵那老局长去了。
咱们删繁就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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