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呢?于是便原原本本把自己这次转正的事讲了一遍。其中特别提到余胜行署上省城的事来。
他大舅一听,脸上便露出一点失望的之色来,端着那只酒杯愣了半天后才慢慢地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只好再转个弯子去找余胜了。”说完便一扬脖子喝干了那几酒。脸上显出一股子灰败之色来。
苟玉春这才注意到他大舅的神色。连忙追问他找那领导人有什么事情。他大舅硬是说没有什么。说着便草草地吃完饭,又忙慌慌地出门去了。
直到他大舅走了好多工夫后,他大妗子才旧麻麻地告诉苟玉春说:“大舅出事了。事情就出在苟玉春所在乡供销社的那个女会计身上。那女人本是个军婚,原来没调到县城时不六九就提了礼物来看他大舅。把那好话儿不知说了多多带少。两个人甚至还眉来眼去地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后来在大舅的帮助下女会计终于调进县供销社了。一下子和大舅翻了脸。不便翻了脸就连屁股也翻了过来了。整天跑到县纪委揭发他大舅索贿受贿。调戏妇女等问题呢。这事不知怎么就传到县上主要领导人的耳朵里了。前几天县上召开中层干部会议。那位传导硬是没指名地点了这件事。扬言说如果不作出认真的检讨,彻底的退赔,他大舅恐怕还要被撤职查办呢。这几天县经贸委派来的工作组都进驻供销社。整天找人谈话。正不知要弄出什么可怕的事呢。
苟玉春这才记起在供销社喝酒的那天晚上,他大舅穿得那只女人鞋来。心里便立刻明白这事不会是假的了。可惜的是他虽然刚刚转正终久在县上没有热人,帮不了他大舅多少忙。只好泛泛他劝了大妗子几句。要她“遇事多往宽处想,这二年的男女作风问题抓得不是很紧了。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没收受贿赂,那女人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闹不出个什么名堂来的。”如此这般胡乱塞了一通后,也顾不得等他大舅回来道别,就抽身子要走。
他大妗子看他竟是这付模样,也没怎么挽留他,只是散漫地打了个招呼便一屁股坐下来就了只大馒头,有滋有味吃那几碟子小菜去了。
且说苟玉春在街道上转悠了半天,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干。便在小摊上买了一些香烛纸马幂钱鬼票的之类的东西拿上了。想趁这个机会回老家看一看父亲的坟头去。刚刚走出县城南门便通面碰上了别元勋和朱存萍两个人正在大路边散步。打眼一看两个人都大大地变了模样。那别元勋打枞遇刺负伤之后显得瘦弱了许多,高大了许多,只是那背有点驼得厉害,远远望去活像一个大大问号。而朱存萍的变化则更大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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