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是不可能的!”我提高了声音说。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你们先冷静一点。”张医生说。
“医生,你一定要救他!”我说着红了两眼。
张医生点了点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忙问:“是什么办法?”其实即使我不问,张医生还是会说的。只是我当时心乱如麻,还怎能想到这些?
张医生说:“就是进行肾移植手术。”
我冲口说:“那容易得很呀!张医生,你把我的肾换给他,不就行了么?”
张医生笑了笑,似乎是在笑我的幼稚和无知:“这位小姐,肾移植手术并非像你想象中这样简单。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合适欧先生的肾,才能进行手术,随便找一个肾换给他是不行的。”
我失望之极,低沉了声音问:“那该到哪里找一个合适他的肾?”
“一般来说,如果是欧先生的直系亲属的话,他的肾合适欧先生的机会比较大,如果不是亲属的话,他体内的HAL抗体跟欧先生体内的HAL抗体相互排斥的机会很大,相互不排斥的机会大概只有万分之一。欧先生,或许你先回去跟你的父母商量一下吧。”
我望了望伟杰,见他两眼无神,垂头丧气地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他说着叹了一口长气。看着伟杰这憔悴模样,我的心可真是难受之极。
张医生摇了摇头:“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