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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虽说纪老爷是你爹,可说实话,他从来没真正关心过你。你生病时,他没来探望也就算了,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跌下池子,他不但不闻不问,甚至还大肆的宴请宾客,丝毫没将你这个女儿放在心里。」白老头说得甚是气愤。
「那是爹没看到,并不是爹故意要这样做的。何况,那一次也是我自己调皮,不能怪爹。再说,他不是在每年我生日时,都送我礼物吗?这就证明爹心中是有我的,那就够了。」她说着,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笑却显得很牵强。
「翩翩——」白老头知道翩翩向来崇敬纪洪文,即使明知她和其他几个姊姊待遇有别,还是凡事往好处想,只会为别人考量,所以,他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心中仍不免为她感到不舍。
其实,翩翩早知道当年母亲为了生她难产而死的事,在这样的矛盾心情下,父亲还能对她和颜悦色,偶尔露出慈爱的一面,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哎呀!师父,不要说这个了啦!您不就是住在『汗血宝马』隔壁的院落吗?那您是不是有什麽线索?」
「那又怎麽样?和我这个糟老头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忘了,在这里,我不过是一个人人瞧不起,不愿意接近的丑老头罢了。何况,我是个行将就木,随时都会一命呜呼的老头子,管那麽多闲事干嘛。」
「师父——」听他又这麽说,翩翩心里急了。
记得刚见到师父时,他的身体不若现在这般健朗。他是在一场大雪中倒在纪家的偏门,被煮炊的老婶婶救回之後,安置在废弃的柴房,当时,翩翩年纪还小,在好奇心和怜悯心的驱使下,常常带食物给他,久而久之,他们的情感反而如同父女一般亲昵。
因此,尽管病癒後的白老头表现得很是淡漠,可翩翩知道,他心底深处其实藏着许多秘密,就像他深不可测的武功一样。即便翩翩百般要求,他却坚持只肯传授轻功和一些基本的防卫功夫给她。
「您为什麽又要这麽说呢?翩翩知道您心中有很多事、很多苦,可是,翩翩可是一直拿您当亲人看,恨不能一辈子都陪伴在师父身边,您这样说,知不知道我听了心里有多难受。」翩翩说得眼眶都红了。
白老头看得心软,这才伸手摸摸翩翩的头,柔声说道:「是啊!那时候大家都怕我,老是离我远远的,唯独你这个不怕死的小丫头。想起来,若不是你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老是来烦我,只怕我日子真会枯燥得紧呢!所以,说起来,我还是得好好感谢你,是不?」
他这样一说,翩翩立即破涕为笑,亲昵的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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