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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们刚刚说的人往哪个方向去了?」看他们不作声,风沐人连忙从腰际掏出一锭亮澄澄的金子。
「你们只要告诉我,这些都是你们的。」他急得连声音都变了。
还是其中一个较年轻的先反应过来,他指着前面期期艾艾说:「那个穿黑衣的人在问渡船口,我想应该是到——」他话还没说完,风沐人手上的金子便朝他手中一递,随即纵身奔去。
那个渡船口他是知道的,是通往关外的水道,只不过他们「风家堡」向来习惯走陆路,对於那条水道倒是甚少接触。
难道说那个黑衣人是要将翩翩带到关外去?
风沐人还来不及细想,人就已到了渡船口,可是载满人的船早已驶离,远远到了浩浩江水中。尽管如此,他还是看到了立在船尾,身着一袭白衫的翩翩。
虽然身影已缈、虽然她始终垂首低眉,可是那纤纤的姿态,他永生不忘。
「翩翩、翩翩。」他运用内力,将声音一字一句传过去,让远在江心的人各个听得分毫不差。
果然,船上的人全都起了骚动,不论男女老幼,都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呼叫着,大家纷纷张望着。
只有翩翩是听得清楚,看得动容。学武之人的耳目本来就比一般寻常人要来得好,尤其是功力越深厚,所练的境界越高时,传音千里,或是黑暗视物就更非难事。
她激动地流下了泪,已经决心将他遗忘,「相思与君绝」,可是为什麽看到了他,听到他的声音,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激荡和澎湃?她竟是那麽渴望看到他,渴望到心都痛了。
「风沐人、风沐人……」她朝着风沐人的方向翘首凝望,不觉喃喃自语呼唤着他,泪水就像眼前的江水一样滚滚而落。
「你等我、等我,不要怕。」充满深情的话显然只传入她的耳中,因为紧接着,他的怒吼竟像翻江倒海一样冲入船上海一个人的耳中,惊得大家相偕变色。
「把船掉头,回来!」这充满雄浑内力的声音震得江水翻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掌船的船家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握着木桨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别怕,这江水太宽太急,他过不来的,这钱你收下,放心的将船划到对岸。」黑衣人倒是从容,他缓缓走到船家身边安慰他,同时有意无意瞥向远远站在岸边的风沐人一眼,虽然距离已远,可是挑衅的意味却深深灼痛风沐人,而风沐人对於他的举动更是看得目皆尽裂。
「阁下是谁?为什麽要掳走翩翩?」这句话问得又悲又痛又恨,激得江水又翻起一阵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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