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的事情都交给二哥。今天金殿上吃了有生以来最大一个暗亏,愤怒之余,头脑倒比平日活络得多。
大哥身为女皇长子,同样是老四登上赤骊皇位的绊脚石……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紧抓铁栅的十指都泛了白,厉声追问道:「是不是?!」
池枕月微一挑眉,笑得狡黠。「三哥你就放心吧!大哥他待我不错,我怎么可能害他呢?实话告诉你──」他向铁栅凑近身,对满脸狐疑的池梦蝶轻轻地道:「大哥他在句屏,应该比你逍遥百倍,呵呵……」
「你说什么?」池梦蝶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眼眶。
池枕月摇头道:「说你蠢还不认。你不想想,屏国肯平白无故答应出兵,助赤骊对付玄龙吗?」
他看着池梦蝶惊怒交迸的表情,反而笑了一笑。「你以为,那数万兵马是用什么换来的?啊!──」
两只手猛地扼上他咽喉,掐断了他的惊叫。
池梦蝶睚眦欲裂,用力摇晃着手里已快闭气晕厥的人,怒吼道:「大哥一直都那么相信你,你居然把他送给句屏人!池枕月,你猪狗不如!」
外间候命的狱卒听到动静,疾冲进来,见状大惊失色,忙将池枕月从池梦蝶掌中硬抢了下来,七嘴八舌地问候。
池枕月缓过一口气,发紫的面庞好一阵才恢复了血色,摸着颈中淤痕,朝还在怒骂的池梦蝶冷冷道:「皇母那么疼爱你,你却毒杀她,三哥,究竟是谁猪狗不如?」
他回头,吩咐那些狱卒道:「三殿下怕是疯了,你们好好看住他,别再让他伤人。」
那些狱卒都在提心吊胆,怕四殿下问他们个营救来迟的罪名,听池枕月并无责备之意,忙不迭点头附和道:「四殿下说得是,小人一定看好这疯子。」
池枕月用力咳嗽几声,不再听池梦蝶破口大骂,缓步走出牢房。
出得天恩寺,已近黄昏,云霞满山。
曲长岭和几个侍卫正守在马车旁,见池枕月出来,忙将马车赶到池枕月跟前。蓦然发现池枕月颈中伤痕,曲长岭惊道:「殿下,你这是?」
「不碍事。」池枕月拉高衣领,遮住了伤痕,神色淡淡地一摇头。曲长岭立刻闭上了嘴。跟随这主子也有几年光景,深知池枕月此刻的表情就是不愿旁人再问下去。
他放下踮脚用的锦凳,等池枕月入车坐定,自己跃上车架,扬鞭赶车回府。
池枕月靠在薰香的软垫上闭目养神,手指仍在脖子那几道明显鼓起的指痕上来回摩挲,突然一笑──
「猪狗不如?」他在车轮辘辘行进中无声笑。他日大权在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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