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怨,就怨你那父亲当年不识抬举,竟敢拒绝我。」
他似乎想到了当初的情景,笑容里带上几分歹毒,忽然抽出手指,又令池枕月一阵颤栗。
身体猛地被翻转,池枕月急剧喘息。
静王眼神阴沉地看着少年与其父年轻时极为相似的容貌,取下右手大拇指的赤金扳指,将手伸到池枕月眼睛上方,让池枕月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大么指根部一个极深的伤疤。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那死鬼父亲当年用砚台砸的,差点断了我的手指。嘿,他既然那么有骨气,不肯乖乖顺我意,我就成全他,把他和宫女私通的事情告诉池女皇,让女皇打断他的双腿,看他还怎么骄傲得起来。哈哈哈……他也一定想不到,他当初欠我的,现在就要他的儿子还给我。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池枕月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胸口像被人塞进了团火把,炽痛发烫。「原来是你告的密。」
如果不是眼前这男人,月浮也许就不会带上他娘亲仓猝出逃,而之后的一切,也许都会跟现在不同……
他倏忽抬手,用尽全力给了静王一巴掌。推开一下子怔住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滚下床,就往外跑。但还没走出两步,便给静王追将上来,揪住了头发,重新扔回龙床上。
静王摸过脸上火辣辣的掌印,眼里终于浮起残虐嗜血的兽样光芒,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裳,「池枕月,本王原本还可怜你体弱多病,想手下留情,看来,是多余了。」
他冷笑,赤身裸体跨上了龙床。虽已是四十许人,身上却没有半点中年发福的赘肉,肌肉强健结实,孔武有力。胯下那根赤黑的男性象征更已傲然挺立。他身材颀长,那地方也是尺寸惊人,青筋毕露,狰狞如猛兽。
池枕月面色一红后,惨变青白。
「怕了?」静王满意地看着少年双眼腾起恐惧绝望之色,抓过床上一幅大红绸缎,慢慢地撕成两条。扣住池枕月的手腕,用红绸将少年双腕分别吊绑在龙床两侧的木架上,呈跪立姿势。
已经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池枕月没有再挣扎,只是咬紧了嘴唇。可当双腿间软绵绵的青涩被静王一手抓住时,池枕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这里,连女人都没碰过吧。」静王恶意地以指甲在那最娇嫩脆弱的顶端使劲一掐,趁着池枕月惨叫之际,硬把自己那枚赤金指环套上少年玉茎,勒至根部,然后抚弄起少年。
「呃……啊……」一阵难以言述的可怕快感就从被静王套弄的茎身开始,缓慢地蔓延开来。蛰伏的欲望一点点苏醒、膨胀,却被那赤金指环死死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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