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侍人都已换上了静王的人,虽然看见龙床上一片血污狼籍,新皇帝下身更是沾满了血迹,气若游丝,却无一人发出半点异议,默默地打理收拾着。赶来的两个御医更不敢对池枕月身上的伤露出丝毫异样,匆匆清洗上药,开了方子后告辞。
有个头发花白的御医动了恻隐之心,壮着胆子向静王求情:「皇上着了凉,又伤得不轻,伤愈前都不宜再行房,还请王爷体恤皇上天生病弱……」
「本王自有分寸。」静王挥手打发走了两个御医,倒没有动怒。对月浮的多年执念总算如愿以偿,心情正高昂。更何况他也不想真个要了池枕月的命。
扶池枕月登基,也正是看中了这四殿下自身病弱,又无父家势力撑腰,远比池君上和池梦蝶好掌控,而且他还握着池枕月的身世秘密,不愁池枕月不乖乖地俯首听命,做他一手操纵的傀儡皇帝。
他得意地扬起了浓眉,转身,居高临下凝望床上刚悠悠醒转的少年,伸手在池枕月冰凉惨白的面颊上摸了一把,微笑道:「月儿,你身体不适,这早朝,还是由本王代劳吧!」
池枕月嘴唇微微战栗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一场酷刑般的房事令他对静王惧怕到了极点,迫于静王淫威,根本不敢稍动。
静王心头充满了征服快感,大笑着扬长而去。
寝宫内回旋的,尽是静王张狂的笑声。池枕月双眼睁得大大的,直勾勾望着头顶华丽的幔帐。
***
新皇帝登基翌日就染了风寒,无法上朝,由国丈静王摄政。
退朝后,群臣不禁窃窃私语,众人早就知道池枕月自幼多病,却想不到他身体弱到这个地步。练相国等人自然更少不了冷嘲热讽。
池君上一阵担忧。昨晚他思前想后,犹豫良久,终究还是没有去赴枫林之约,毕竟昨晚是池枕月大婚,料想四弟也不可能真的在洞房花烛夜抛下皇后与他私下幽会,况且自己也正黯然神伤,真见了面,也不知道能跟池枕月说些什么。但听池枕月染风寒,莫非是为了等他被暴雨浇淋所致?
他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追上静王道:「舅舅,皇上他昨夜是不是淋了雨才染的风寒?」
静王笑道:「昨晚是月儿和瑶儿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可能淋雨?我看呢,多半是他少了节制,呵呵……」
池君上听明白静王言外之意,俊脸神色一暗,不再追问,目送静王远去。
他沉思片刻,终于缓步走向皇帝寝宫。即便这四弟真的自认有静王辅政根基已稳,不愿再依附在他羽翼之下,他依旧放心不下。
就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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