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磨蹭,直至喷发。
他慢慢地调匀呼吸,取过丝巾,替自己抹了下身的黏液,对池枕月笑得邪气。「这次就放过你了。下回,没这么容易。」
池枕月双颊火红,趴在桌上轻轻喘息,间或低咳。
送汤药粥点的宫女早侯在珠帘外,听到殿内云雨声停才告了罪入内,张罗停当后轻手轻脚退出。
池枕月刚喝了两口苦涩无比的汤药,那令命去捉拿池君上的侍卫再次顶着怪异表情回到寝宫。「静王爷,卑职等人去了二殿下王府,可里面除了扫地看门煮饭的,人都不见了。连养的马也都被骑走了。」
「什么?」饶是静王城府再深,这回也沉不住气了。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怒道:「人跑了,你还不赶紧去追?」
「王爷息怒!」那侍卫早料到静王会震怒,忙道:「卑职等已经向四城门的城门官查问过,可进出之人太多……」他偷眼看着静王面色,没再说下去。
静王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却也知道凭自己手下这些侍卫,即使追上,也未必能擒住池君上。他终究非冲动之辈,当下深吸几口气,恢复了淡定,挥手道:「退下吧。」
那侍卫如蒙大赦,飞也似地告退。
池枕月坐在桌边,捧着药碗,也被这意外的消息怔住了。片刻终于咯咯一笑,道:「二哥的动作真快。依我看,安剑君回来,一是为了送人头示威,二来,也是带二哥走的。」
静王斜睨池枕月,却见少年凝望着那晚汤药,笑容凄凉,自言自语道:「二哥,你终于离我而去了……」
两滴泪珠,无声掉进药汁里。
池枕月闭目,好一阵才睁开,目光平静得不带丝毫情绪,他一口一口地喝完那碗已经凉透的汤药,轻声叫宫女拿御笔和砚墨纸张来。
他缓慢地移到书案旁,边咳,边写下了一道通国缉拿潜逃皇夫柳言笑和二殿下池君上的榜文,然后在自己的落款处慢慢地盖上了朱砂国印。
***
这道皇榜,翌日便贴在赤骊国都风华府的城墙。
朝中大臣惊愕之余,都在私底下议论着这位新皇帝的狠毒心肠。每个人都记得当初朝堂之上,二殿下如何极力保荐池枕月,将理当属于他的皇帝宝座让给这四殿下。
如今这四殿下登基没几天,居然立刻过河拆桥,对付起曾助他登上皇位的大功臣。
练相国等人曾亲近三殿下池梦蝶,见这苗头,人人自危。即使看多了官场盛衰的一群老臣,也对池枕月这举动大摇其头,心道这新皇帝根基未稳,就只知一味同室操戈,赶尽杀绝,毒辣有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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