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英也笑,“我过去对面马路看看,你们慢慢聊。”
“钟斯,你在此地。”
他身后的招牌叫莲花酒吧。
“许家真,人生何处不相逢。”
“生活如何?”
“好,好。”他点起一支烟遮窘,深深吸一口。
“你母亲好吗?”
“回椰加达依靠亲戚去了。”
“父亲可有联络?”
钟斯摇摇头,“喂,别太关心我家人好不好?”
家真由衷地说:“我挂念你。”
钟斯看着他,“都说我带坏你,可是你看,你自己也跑到这里来。”
“钟斯,你还记得那次偷窥?”
他茫然,“偷看,偷看什么?”他竟不记得了。
家真轻轻答:“出浴。”
“呵,今晚刚好有表演,我请客,把家英也叫来。”
他吹声口哨,家英在对街走回来。
两兄弟在钟斯带领下走进酒吧。
一个冶艳年轻女子在台上跳舞,她穿白色极薄如蝉翼般纱衣,贴在肌肤上,宛如第二层皮。
她有深色皮肤,光滑晶莹叫家真想起一个人。
不,但她不是她。
女郎做出种种诱惑眼神及姿态,最后,她取起一桶水,淋到自己身上,薄纱衣湿了水,把每一寸身段都显露出来。
她像煞了一个人,但还是她。
这是钟斯嘴角叼着香烟走近,“你想看出浴,这不就是出浴。”
家真掏出钞票,塞到钟斯手中。
钟斯说:“你知道在这区可以找到我。”
两兄弟离开那简陋嘈吵的小酒吧。
家英说:“类似场所,相同表演,越看越没有味道。”
家真笑笑不出声。
再次看到钟斯,叫他安慰。
“钟斯怎么生活得像老鼠。”
“他父亲找不到工作,一走了之,不再照顾他,他成为孤儿。”
家英转变话题:“你决定赴美读大学?”
“加州理工录取我。”
“好家伙,抢我锋头。”
家真腼腆地笑。
“爸希望你选帝国学院。”
“我想见见阳光。”
“都是世界文明的一级学府,错不了。”
“家英,在海外,你可有听到关于蓉岛局势的事?”
“那些都是谣言,国与国之间,同人与人关系相似,彼此妒忌,有人看不过蓉岛繁荣向上。”
“为什么有移民潮?”
“咄,人各有志,数百年来一直有人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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