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失败了?”殷亟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阴冷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生离,“只是中了一个小小的毒,你就把本座的命令抛诸脑后了?”
“请主人惩罚。”
“你有命活着回来,就应该想到失败归来的后果,”轻啜了口杯中的美酒,殷亟的脸上满是遗憾,“念在你跟了本座这么多年,说吧,想怎么个死法。”
生离仍是连头都不敢抬:“请主人给生离一个痛快。”
“好,本座成全你。”他毫不留情地瞥了地上的下属一眼,执杯的手缓缓举起。
很突然地,一个娇小的人影窜出,挡在了闭目等死的生离面前,两只手臂还张开着,活似一只要捍卫小鸡的老母鸡:“住手!”
颜寻恺的女人?殷亟和生离眼中同样闪过诧异,殷亟快速收回手,不解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颜觅觅:“你做什么?”
“你连自己的心腹都杀,难道没有一点不忍吗,他是你的人啊!”亏他长得白白净净一副小白脸样,心肠却这么歹毒,动不动就杀呀杀的,简直浪费了那张电影明星似的帅脸。
“生离的本份就是办好本座吩咐的事,他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根本不配做本座的下属,”他冷冷地回答,“让开,再不让开本座就对你不客气!”
笑话,他什么时候对她客气过了?从抓她回来就是拿一张棺材脸对着她,如果真的被他的威胁吓到,那她颜觅觅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好啊好啊,我也没要你客气过,再说虽然我对地上这个愚忠的笨蛋没什么好感,不过比较而言,他还是比你这个棺材脸多了几分人情味,明知道回来是送死还傻呵呵地送到你面前,如果是我,早就卷包袱跑路了。”她越说越觉得生离实在是傻,忍不住弯下身拍了拍他肩膀,“是不是那棺材脸平时都不给你钱所以你没有跑路费啊,想不到他还那么小气哦,算了以后你跟我吧,我绝对比他大方。”
这个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挖他的人?殷亟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是错愕,而且,她,她称呼自己为什么?棺材脸?
那边的觅觅尤在滔滔不绝:“你对主人这么忠心,可见是个不错的人,但是,良禽当择木而栖,贤良的大臣忠心的下场换来的是昏君的砍头,你觉得值得么?你一片赤胆忠心,换来的是他的无情对待,你说这样的主人对你算好吗?如果他真的对你好,就不会因为一点小小的过失而要你的脑袋,生命是可贵的,你应该用有限的生命去换取更大的人生价值,而不是将自己的命运托付在他人手上,你的人生应该由自己去创造。”后面几句是以前从恺的政治书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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